孩子,触电死的,警察说是自杀,都死了十来天才被人发现,肚皮都破了。
我听到这儿,浑身打了个冷战,水灵儿问我怎么了,我一想别再吓着对门老太太,于是跟她说没什么,先下去再说吧。
我俩回到袁子聪家,又给她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这事儿细致说说,袁子聪说,楼上死人时他还没搬到这儿,是后来邻居跟他说的。当时在他楼上,住着个漂亮姑娘,那姑娘据说是人包养的,整天好车开着,也不用上班,每天就把自己关在家里。
后来街坊四邻的好些天也没见那女孩儿出屋,后来是闻到臭味才报的警,警察赶过来时,尸体都烂了,肚皮一碰就破,最渗人的是,那女还儿当时已尽怀孕了,他肚子里那孩子也甩在外边儿。当时负责勘察现场的警察都恶心坏了。看热闹的更是吓得魂儿都飞了。
尸体被拉走以后,有天晚上,来了个几个陌生人。在屋里又蹦又跳的蒸腾到大半夜,估计是做法事着,从那往后这房子就一直空着,虽说那女的是横死,但这么长时间,一直也没发生什么怪事儿,街坊四邻的有的觉得晦气,搬到外边儿住了,大多数人还都留在这楼里。
只是因为这事儿,上下楼层,甚至这栋楼,房租房价的都受了不小的影响,他就是那会儿租的这房子。当时正常价怎么也得三千多块,他才用了两千出头。袁子聪当时觉得跟我们混在一块儿,灵异事件他还是经历过不少的。况且他住的又不是凶宅,只是楼上楼下而已。再加上后来我跟水灵儿,给他布了阵,他在这儿住的更是住的舒舒服服,有恃无恐。
我问他是不是脑子有病,明知道里凶宅这么近,还闲的没事儿往上找。
袁子聪到显得挺委屈,说这不是房子便宜么,再说守着我们这群人,他还用担心出事儿么。我跟他说,甭嘴硬了,这事儿要想解决,很容易,搬家就行了,要么就想办法联系到房主,把门打开,让我进去看看。
本以为袁子聪会果断的同意搬家,没想到他跟我说,还是跟物业联系一下,尽量找找房东吧,他说一年的房租都交给房东了,这会儿搬家,人家肯定不退。水灵儿听到这儿,都给气乐了,说这个袁子聪,真是个舍命不舍财的家伙。
袁子聪让我们在家等,他这就给物业打电话。过了没五分钟,他电话再次打过来,说没联系上房东,这房子在物业等级的电话,是房东司机的,那人说帮着问问,回头给信儿。当时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我跟水灵儿一合计,索性就不走了,留在这儿看看,到底是不是跟我们推测的一样。
水灵儿每天到这会儿都会抄录经文,当时袁子聪家正好有纸笔,他在书桌上写字,我用电脑上网,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水灵儿停下笔问我听没听到什么动静。当时袁子聪电脑一直嗡嗡作响,我也没注意,被她一提醒,我尽量把电脑的噪音屏蔽了,然后仔细留意屋里的动静。
我听到好像有滴答滴答的声音,转身一看,顺着那跟管子,有几滴黑乎乎的液体,顺着罐子头滴在袁子聪的台灯上。我赶紧找了个纸杯,接了几滴,我闻着那杯子里的液体,并不像之前我们闻到的那么臭。感觉那液体像是血跟水混合在一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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