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那家伙的存在,这到让葛洞天也懵了,最后我俩争论了半天,也没得出个所以然。
天刚亮,我和葛洞天就离开了那家宾馆,我前脚刚出宾馆门,后脚耳朵就听不见了。那种感觉挺怪的,我不知道一般失聪的感觉是怎样的,不过我当时,就感觉好像耳朵里灌进了空去,一晃脑袋,就会有嗡嗡的声音,这种声音一直不绝于耳,好像一堵墙一样,把其他的声音挡在了耳朵外边。
我和葛洞天并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一家中医诊所,那老板和葛洞天是老乡,据说医术还不错,老头给我把了把脉,而后摇了摇头,他告诉我,行医这么多年,还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从脉相上看,我并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可耳朵听不到,也事实,归根结底一句话,他对我这情况,爱莫能助。
我对医道也算略懂,知道如果情况真如老头所说,还是比较严重的。看来只能等着一周之后,自动痊愈了,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紧张的不行,万事都有个例外,我真怕一周之后,耳朵还是这个样子。
养病的日子里,我开始各种途径查询类似的情况,但始终不得章法。后来罗斌又找过我一次,我把自己经历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我俩的遭遇如出一辙,并没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
思来想去,我决定,这次还要在去一趟,只不过这次去,是单纯的作死。为的是把整件事情重温一遍,力求从中发现些线索。
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葛洞天之后,用老葛的话说,我就是疯了,不过见我心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建议我最好能准备台摄像机,这样不仅能记录下发生了什么事儿,更可以把那个奇怪的声音保留下来,以供之后的研究使用。
“那感情好了,不过摄像机的事儿还是交给你办吧,我不认识这方面的朋友,另外今晚估计我又睡不了觉了,所以得先回家歇会儿。”说完也不顾葛洞天一脸难看的表情,直接回了家。
要说老葛办事儿还是挺有效率的,当晚就搬来了一台专业的摄像机,我对这东西一窍不通,因此只能让他帮我上去调试一下,当我和葛洞天搬着摄像机找老板开房的时候,看的出,那哥们儿脸上的表情显得挺震撼的。
不过当我们把之前的房间号告诉老板之后,他却显得很为难,他告诉我,那间房已经租出去了,而且对方交了一周的房费。
“恩?那个人在这儿已经住了多久了?”
老板想了想告诉我今天是第三天。
“那,那个人现在还好么?我是说,您这几天见没见过他出门。”
老板点点头:“刚才还下楼吃饭来着。这会儿还没回来。怎么了,您认识么?”
“不认识,我就是觉得上次那间房住着还不错,所以还想再感受一下。那个他隔壁的房间,还空着呢么?”
老板告诉我,只剩下一间对门儿,问我要不要。
“好吧,对门儿就对门儿吧。”说完我交了200块钱的押金。
“你好,这是您二位的房卡,祝您在我们这儿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这哥们儿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一副欠抽相。
我刚要去房间,突然听到老板喊我。
“哎,这位先生,租房子的就是那人,不过挺怪的啊,就她一个人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看到一个漂亮妹子,正快步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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