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旺会变成那德行,多半儿是灵异体上身之后留下的后遗症,不过一般的鬼上身,后遗症无非是运气差点儿,严重的发个烧精神萎靡几天也就算了,这么严重的后遗症我还是头回见到,借用东北的一句名言,他这可是闹着玩下死手啊。能造成这么严重的后遗症,足见侵入他身体的灵异,绝不是等闲之辈,想到这儿,我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张旺虽然醒了,但身体还很虚弱,我给香草开了服扶正固本的方子,让他去附近的药店抓来给张旺灌下去,他现在这样子,估计什么也问不出来。临走时麻烦香草转告张旺,等身子好些了,记得去小笨家找我。
回到小笨家,我把刚才张旺身上发生的事儿,跟她解释了一遍,可以断定的是,那天张旺来他家,其实就是来害他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没下手,可能是因为我在觉得不方便,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我问她知不知道张旺在小区干了多久了。小笨说自己是一年前才搬来的这个小区,记得他在的时候,张旺就已经在门口当保安了。
我点点头,索性把在医院时,那对老夫妻跟我说的事儿跟她讲了一遍,小笨听完,脑门儿都见汗了,他没想到自己住的小区竟然这么邪乎,沉默良久,她问我如果这会儿搬家,能不能逃过一劫。
这个我还真说不好,不过这事儿要想从根本上解决,最好还是能找到问题的所在,否则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现在还不能确定,害人的灵异到底是冲着这小区来的,还是冲着小笨这人来的。
时间还早,我让小笨在家休息一下,我回家准备点儿东西,晚上再过来,我跟她说今天七点前后,在看看之前的局促感会不会变好点,如果确定没事儿了,我们在着手调查这小区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再赶到小笨家时,除了小笨,屋里还有两个人。张旺的起色比起早晨已经好了不少,春草他俩坐在椅子上,小笨正跟他们聊着什么。
我刚进屋,小笨告诉我。张大叔说,他看见过那东西。
“哪东西?“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旺知道我救了他一命,见我进屋,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了不少感激的话。摆摆手,让他甭客气,另外问他刚才说看到过那东西是什么意思。
张旺说这事儿得从几天前说起,当时他正在门口保安亭守夜。大概晚上十一二点,突然听见两声奇怪的声音,听着好像是有人喊他的名字,不过仔细一听,又像是什么猫啊狗啊的叫唤声,当时小区里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那声音又飘飘忽忽的,这让张旺心里很不踏实。
岗亭里唯一的家伙事儿就是跟警棍,他拿着警棍从岗亭里走出来。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正当他打算转身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那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这次他听得清楚,绝对是动物发出的声音,他吓得赶紧转身,与此同时,从他身后一个浑身冒火的大家伙已经扑到了他身边儿,张旺甚至还没来的急反应,已经被那东西压在身下了。
当时他跟那畜生面对面,能很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脸,长得跟狗差不多只是身上发着红光,而且那光线此起彼伏的,大远处看真像是身上着了火似的。
张旺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那东西咬了一口,然后眼前就迷迷糊糊的,不过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也就是几秒钟,等他清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就坐在门岗里,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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