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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告诉我,他们部队属于警戒部队,因此处在闹市区,加上部队里清一色的大小伙子,很少听闻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发生,而回家时,他是坐的夜车,上车就睡觉,醒了也快到家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夜店沾染了什么东西,因为那种环境下,混混暗暗的,要真有鬼混在人群中,还真不好分辨。
听完他的话,我点点头,觉得他说的似乎有点儿道理,于是便让他给当天同行的朋友挨个打了电话,因为如果是在夜店招惹了什么,以张鹤当时的体质,灵异不可能只缠着她一人,换句话说,如果灵异体想找人附体的话,张鹤绝对不是最佳选择,首选应该是个体质偏阴的女子,即便是男的,也多为身体孱弱之辈。
张鹤打了一圈电话,我跟大龙还有他父母一直在一旁听着,结果一群人里,除了他之外,其余人什么状况都没有。
得知身体出问题的只有他一个人,我觉得的夜店招鬼的可能性不大,说来说去,最后把疑点指向了那家驴肉馆儿,这么猜想其实有些主观,因为按理说驴肉馆张鹤和他的那些朋友都去了,要说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应该是大家一起碰到才对。我之所以怀疑那儿有问题,是因为他跟我说提到,老板一脸猥琐,而且干瘦的样子。
想到这儿,我问了驴肉馆儿地址,打算先过去看看。另外我让张鹤别着急,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倒不如现在医院住两天,我这边儿抓紧查,确定好那些不干净东西的身份之后,再帮他想办法,另外交给他一块儿墨玉,让他没事儿时就攥在手里,因为墨玉有清心降火的作用,对他止痒或许有些帮助。
临了张鹤犹豫再三,问我能不能尽快,因为他现在这样回部队恐怕是个麻烦,我明白他的意思,以他家的情况,张鹤是这一家人的希望,要是为这件事儿断送了前程,他父母半辈子算是没指望了。于是跟他说,我这边尽力,让他放心,虽然听得出我是在安慰他,不过张鹤还是很感激的点了点头。
我跟齐大龙在医院门口,打了辆出租车赶往那家驴肉馆儿。路上我问他有什么特别的发下,齐大龙摇摇头,说暂时也没看出什么,先到饭馆儿看看再说吧。二十多分钟之后,我们的车停到了这家饭馆儿门前。
当时正值饭点,饭馆里生意不错,我跟齐大龙进入的时候,已经座无虚席了。
“这儿生意还不错啊。”齐大龙我俩勉强在靠门的位置,跟人拼了一张桌子。然后点了几个火烧,又各要了一碗汤。
等了将近十分钟,我们点的食物才端上来,给我们端饭的是个年轻女子,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儿,我发现这姑娘长得倒挺标志,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两只眼角想象耷拉着,显得这个人没什么精神,她虽然对客人显得很热情,跟谁都一脸微笑,但那笑容看着总叫人觉得别扭。
我借着拿餐巾纸的机会,起身走向柜台,之前张鹤提到,当时吃饭的时候,他正是靠在那张临近柜台的桌子上,而其他人一直坐在屋子中央的圆桌,如果他是在饭馆里引上的脏东西,那这张桌子应该有些说法。
走近之后我发现,这桌子确实有些与众不同,因为其他的桌子都是那种最普通的长条桌,一桌可以坐四个人那种,只有这张桌子,是个老式的八仙桌。通体黝黑,好像是后来特意用漆刷成的这个颜色。
而且按理说这样的桌子,摆在店中间才最合适,这样一来四面都能坐人,可实际上,这桌子居然顶在柜台的墙角上,这样一来,本来能坐四个人的桌子,现在只能坐两个人。当时正有一男一女坐在桌子旁边,而且因为桌子位置特殊,这两个人只能面壁而坐。
这点虽然我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什么,就在我观察那桌子的时候,从柜台里突然钻出一个脑袋。因为当时正紧张的观察屋里的环境,那人突然一说话,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你好,还想要点儿什么?”
我之所以紧张,倒不是因为他这话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是因为那声音实在有点儿怪异,慢吞吞的不说,一字一顿的,就好像个机器人儿,而且说话时,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我一抬头,发现原来柜台后面正坐着个中年妇女,只是那女人长得很怪,形容一个人的相貌,本来很少用到怪这个字眼儿的,无非丑俊而已。但眼前这人,确确实实只能用长相怪异来形容。因为她的五官长得都很精巧,虽然看着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但却并不显得衰老,而且皮肤很白,是那种类似宣纸的颜色,百里透着一股蜡黄。
问题出在那张嘴上,嘴巴应该是很小的,用樱桃小口形容一点儿不为过,但只要她一说话,嘴唇就会自然的向后抻着,就好像脸上的五官都不会动,只有那张嘴还活着时的,每说一句话,都会露出鲜红的牙龈,我跟她虽然离得不是很近,但还是能闻到有种死鱼烂虾才会散发出来的腥臭。
她见我楞了好久都没说话,便再一次问我,是不是还要再点点儿什么。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跟她说我想找点儿餐巾纸,她看都没看便从柜台上给我拿了一摞,然后伸手递给我,当我把餐巾纸接在手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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