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爬上土坡之后,之前倒塌的那棵树早已不见了踪影,因此形成的大坑也被重新埋起来了,我坐在地上,想感受一下周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存在,不过却什么发现都没有。
“昙哥,怎么样?
我摇摇头,把我感受到的情况,讲给阮大伟。
“哎,要不咱们还是先去老校长家吧,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说不定在他那儿会找到什么线索。”就这样我和阮大伟重新回了村子。
老校长家离学校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我们刚进村不久,就碰见个熟人,那人手里拎着个空酒瓶,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旅行箱,正是我和阮大伟在长途车上碰到的那位。不过因为我和阮大伟对这哥们儿印象一般,因此只是一前一后的走着,彼此间并没说话。
一直到我们来到老校长家,才发现那人居然也是奔那儿去的,而且我们刚要进院门,就被对方拦住了,“你俩干啥的,上我家有事儿啊。”
“你家?这不是佘卫国校长家么?我找佘老。”阮大伟听对方自称是他家,也觉得很疑惑,因为据他所知,佘校长一直是单身。
“你俩找我爸有事儿啊,他出去了,这些日子一直在学校住呢,要找去那儿找吧。”说完也管我跟阮大伟什么反应,伸手把门关上了。
“听这意思,那家伙应该是老校长的儿子,不过瞧这态度,不像个善茬,”阮大伟一边儿带着我往学校走,嘴里一边儿磨叨着,不过我却没心思跟他闲聊,我的注意力都在刚才那人的手提箱上。
那是个红色的手提箱,而且应该是新的,可是看刚才那人的装扮,土里土气,而且显得很邋遢,他的形象和一个红色的手提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我心里生出一丝疑惑。
没多久我们便来到了当地的小学,阮大伟他们离开之后,上面又派来了两位实习老师,为了弥补师资力量的不足,佘卫国只好重新回到工作岗位,虽然很少教课了,但这个学校在他的带领下,各个方面也算井井有条。
初见佘卫国,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老头说话和声悦色的,仿佛我们在他眼里都是孩子。阮大伟跟老头赔不是,说当初因为自己的那件事儿,害他受了牵连,也确实觉得没脸见他,这才不辞而别。
佘卫国对阮大伟笑了笑,告诉他过去的事儿一定得放得下,这样人生才有意义。接着话锋一转,问阮大伟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肯定不是专程来看他这个老家伙的吧。
阮大伟被佘卫国说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把自己身上的怪病,跟佘卫国讲述了一遍,不过他刻意隐瞒了一些鬼神之类的事情,要知道对于一个一辈子潜心于教育事业的老知识分子而言,在他们面前提鬼神,是个很受忌讳的事儿。
佘卫国听完,显得很吃惊,他没想到看似一场意外的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多故事。
“哎,小阮啊,你的病情我也是头回听说,咱们村子里也没有过类似的病例,再者村子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人只有生死,谁还关心是因为什么死的呢。”
阮大伟点点头,而后看向我,意思是想问问我还有没有什么要跟老人打听的。
“佘校长,我刚才跟大伟去您家里,碰到个中年汉子,自称是您儿子。我看大哥那样子,好像酒瘾挺大的。”
本来我只是随意的一提,却不曾想,老人听了我的话,脸色居然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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