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问题的所在,就得回到当时事发的村子,这种情况和当时他所处的那所环境肯定有关联,而且那个和他一样死里逃生的女同学,应该是事情的关键点。
想到这儿我问阮大伟,有没有她那个女同学的电话,或者家庭住址。
阮大伟摇摇头,告诉我电话早就换了,至于住址,只知道老家河北,具体的就不清楚饿了,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我想起来了,我们学校学生处应该有学生信息的登记。这样,我这就去。”说着阮大伟就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可就在此时,我发现阮大伟的表情变得很怪异,嘴巴微张,似乎有话要说。
我问他怎么了。
“我,我腰直不起来了。”阮大伟一脸痛苦的说道。
因为我们坐的椅子是那种个很高的转椅,阮大伟几乎是半靠着椅子坐着,此时他想直起身子,却变得很困难,从椅子上下来,整个身体微微弯曲,和之前坐在椅子上时的样子很相似。
国佳赶紧跑过去,把阮大伟的衣服撩起来,顺着阮大伟的腰慢慢往上摸,随着她的手越来越往上,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难看。
“王昙,你快来。”
听国佳喊我,我赶紧跑到对面。眼前的情况让我也有些吃惊。正常人身子拱着,在后背中央可以看到脊椎骨一格格的印记,可是在阮大伟的背上却什么也没有,虽然用手摸上去,也有一条坚硬的骨头,可是那根骨头并不是一节一节的,似乎是一个通长的骨头,从脖颈一直通到尾椎。
“怎么了?我后背上怎么了。”阮大伟见我和国佳反应的过于强烈,不免有些紧张。
“你还是自己摸摸看吧。”
“废话,我要摸的到,还有问你么。”我才意识到,阮大伟的胳膊已经无法弯曲到触及后背的程度了,于是赶紧把我们看到的情况讲给他听。
“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的情况很严重,脊柱已经变形了,严重的话会瘫痪的,或许还会有死亡的危险。”
阮大伟笑了笑:“你知道么,如果真的能死,那我倒要感谢它呢,算了不多说了,我现在马上去学校,再晚了,学生处就没人了。”说完踉跄着身子冲店门外走去。
我和国佳跟在阮大伟身后,进了一辆出租车,在东三环外的北京某大,便是阮大伟的母校了。看来阮大伟上学时人缘儿还不错,在那儿我们遇见了他的一位老同学,现在留校任助教的王明。王明看出了阮大伟身体似乎有问题,便问他怎么了。
阮大伟他们在支教时死人事儿,传的学校沸沸扬扬的,王明对阮大伟的遭遇也是挺理解的,阮大伟跟对方说没什么,就是当初死人的事儿,发现点线索,想找那女孩儿核实一下,不过电话换号了,只能让他帮着找找住址。
“没问题,那人叫什么名字。”
“就咱们那届的,廖小芳。”
王明办事儿效率超高,很快就交给我我们一份学籍卡的复印件,上面写着廖小芳的详细资料,籍贯河北省邯郸市鸡泽县xxx,得到了廖小芳的户籍信息,阮大伟很高兴,感谢王明的帮忙,同时开始打电话定火车票。
“两张还是三张?”说着他看了看一旁的国佳。
“我就不去了,事发突然也没来得及请假,我在这边儿坐阵,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吧。”
就这样我跟阮大伟,当天下午坐上了去邯郸的火车。邯郸我之前去过一次,也是为了探索一件灵异事件,当时去的是娲皇阁,而这次去的鸡泽县,则位于邯郸于河南的接壤处,因此等我们赶到鸡泽现成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晚上了。
廖小芳的家位于鸡泽县下面的一个村子,我和阮大伟在宾馆里和服务员打听了一下,廖那里离县城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步行到达。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我和阮大伟早早的上床休息。准备第二天一早再赶往廖小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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