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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水灵儿告诉徐磊,徐达夫在自己店里,而且这会儿要跟他见面时,徐磊以为水灵儿在跟自己开玩笑,毕竟看起来俩人一点儿交集也没有。
没办法水灵儿只好把电话递给了徐达夫,聊了两句之后,徐磊便挂断了电话,十分钟不到,便赶了过来,但见到徐达夫之后,徐磊都傻了。
我拍了拍徐磊的肩膀,让他先坐下。然后转身对罗永光说道,“老爷子,人都到齐了,您二位就别抻着了,有什么赶紧告诉我们得了,而且看得出,你们二外肚子里的话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也是时候一吐为快了。”
罗永光笑着跟我说:“看来看去,就你小子最候精。好吧,不过我得想想从哪儿开始说。算了还是从我小时候说起吧。”
(因为接下来的内容会占用一些篇幅,为了省事儿,下文中的我,讲回事罗永光,我也借此机会,好好占占罗成的便宜。)
我小时候家在农村,在我父亲之前,祖辈以看风水为生,后来经过一场运动,我把被批斗致死,我母亲则因为怕受牵连,在一个晚上离家出走了。临死前父亲告诉我,这辈子不能碰风水有关的东西。
当时农村的孩子,要想出人头地,唯一的办法就是当兵。正巧村长家没孩子,我就主动跑过去认干爹,不过这个干爹却是我的杀父仇人,当年我爸被批斗致死时,这老小子是主力。
我当然不会把自己的恨意表现出来,而且表面上真把村长当亲爹对待,过了几年,我到了当兵的年纪,干爹隐瞒了我出身不好的情况,而我也因为有他的帮忙,被选上去了云南当兵。
当兵走之前,我偷偷带上了一本族谱,这是老罗家世世代代留下来的,我不能丢,同时它也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在部队我当的是工程兵,说是当兵,除了吃的好点,干的活和现在农民工差不多,当时云南交通状况很差,因此我们当时的口号就是逢山开道,遇水搭桥。说到底修路架桥的,还是需要懂些风水的,可是当时在部队,这种思想确是枪毙的罪过。
当兵的第二年,我们班被派到深山老林里去探地形,这活是老兵最不愿意干的,不仅因为山里环境艰苦,吃不好住不好的,更关键的是,老林深处常有野兽出没,好多年前就发生过一个排的部队在深山中离奇失踪的事儿,那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因为打小接触风水,所以我对鬼神之说还是很相信的。因此刚一进山,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要知道深山之中,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都能发生,而我的担心,却不能对别人说,这是让我最痛苦的事儿。
进山之后的第三天,我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那天我们刚完成了一个小山包的史料采集工作,天上就下起了雨。我们只能从穿着雨衣在林子里穿梭,以尽快找到可以避雨的场所。
找了好久,最终我们在一个山洞前停了下来,当时我们班长也是农村出来的兵,怕大伙被雨淋病了,赶紧张罗着让大伙儿进去避雨。我当时也冻坏了,想都没想就朝里跑,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发现那山洞有问题,周围的山体岩石层很厚,而且周围没有地质活动的迹象。突然出现个山洞,让我不得不心生怀疑。
班长见我站在洞口不肯进来,便问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我犹豫半天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班长,班长听了我的话,很不以为然,说我是多疑了。不过他越这么说,我心里越没底,犹豫半天才编了个谎,说去附近找点儿干柴火。给大伙烤烤衣服。
这时洞中我的一个战友,自告奋勇的要和我同往,就这样我俩绕道了山洞的一旁,我们走了一会儿,发现在不远处有个小山包,山里的天气,十里不同天都不足以形容,几乎是这个山头还在下雨,另一个山头却是响晴白日的。
好不容易爬到了远处的山头,这里果然没下雨,我和我的这位战友捡了不少柴火之后,便准备回去了,可刚一转头,我就发现了问题,我看到我那些战友所在的山头上的阴云好像比刚才更重了。黑漆漆的甚至都看不到山上的情况了。
那种强大的压迫感,让我有些害怕,我战友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告诉他没什么。
“不对,你肯定看出什么问题了,从你当初不肯进洞,我就知道。你一定看出问题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我觉得很奇怪,因为站在我旁边的使我们班,平时悟性最差的兵,一个训练动作,别人练十遍,他联系二十遍也不一定能练出模样。可没想到,此时恰恰是他最先看出了问题。
我这个战友叫徐达夫,老家北京,世代贫农,正经的根红苗正。为人木讷,外号徐木头。此时这块儿木头正盯着远处的乌云看,似乎从里边儿能看出什么特别的问题似的。
“其实我也不是看出了问题,只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你看啊,咱们现在能看到的地方,两个山包围着一个洼地,而咱们战友呆的那个山洞,正好在这洼地里。从风水学上说,这属于正气逆行,如果把那山洞当成是个宅子的话,那住在这宅子里人,就会因为邪气侵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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