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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葛洞天的解释,我突然有有想笑的感觉,他显然对我不够了解,我是那种对离奇事件有着浓厚兴趣的人,离死亡越近,了解的就更多。如果单纯的因为怕我害怕而拒绝帮助他,那葛洞天明显得多虑了。
不过我还是试探性的问葛洞天:“这就是你瞒我的全部内容?”我这么一问,葛洞天显得很激动,伸出左手的三只手指大声的说道:“我发誓……”不过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让他打住了,要知道发誓,恐怕是世界上最没准儿的一种保证了。”
我决定暂时相信葛洞天的话,之所以说是暂时,是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不太仗义的决定,逐步去了解事实的真相,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告别了祁老,葛洞天我们一行三人又去了那条水渠,而这次我们的目的明确,就是奔着那里的水去的,我毕竟懂的一些医道,通过葛洞天的描述,我觉得那些死去的人,身上或多或少有些中毒的迹象。但这些暂时只能算作推测,一切都要等到发现证据之后才有定论。
我们谨慎的在一根木棍上绑了一个矿泉水瓶,然后戴着一次性医用手套把那些水收集到瓶子里,没有很好的检测设备,我们只能寄希望于银针上,要说祖先留给我们的东西,关键时刻总会派上用场,当银针在水里浸泡了一段时间之后,银针的颜色发生了变化。
那是种不容易形容的颜色,因为他要比灰色亮一些,却比紫色浅很多,那种颜色仿佛只能出现在word文档里的调色板上。不过无论颜色如何,至少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这水里一定有着一些对人体有害的成分。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水银,因为据我所知轻微的水银中毒有一个明显的外在表象,那就是口臭和牙龈上出现蓝黑色的汞印,但葛洞天马上否决了我的这个推论,他告诉我,葛家在百年以前,几乎都靠炼丹为生,在他的家族里,任何人对水银这东西都是比较熟悉的。如果那些死者是因为水银中毒,他父亲一眼就可以判断出来。
见他一脸肯定的样子,我也不好反驳什么,其实此时水中的成分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只到他的来源,还有那些尸体到底去了哪。此时我想起了祁老所说的黑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水渠里存在水怪的缘故。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水渠的环境,即便说百年以来这水渠的外观发生了很多次变化,但他的水深和水流,显然不适于水怪的生存。因为他实在太浅了,浅的让我觉得水族馆里的河豚都足以在这个地方搁浅。不单如此,这条水渠的尽头,是一个勉强可以成为湖的大池塘。
话说良禽择木而栖,那些所谓的水怪也无非是些长相怪异的水生动物罢了,抬举点说可能是一些上古时期的水生动物,但无论是哪种,他们最终的目的地一定会是一片广阔的水域,而一个池塘,实在不是他们的理想家园。
这时葛洞天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要下水看看。这个想法马上遭到了我和袁子聪的一致反对。因为此时我们已经断定水里存在有毒的成分,关键是我们还不知道这些成分到底是什么,对于他的防范之策更是无从得知,这种情况下贸然下水,这样的做法显得很不明智。
葛洞天却有着自己的解释,他对袁子聪我们说,他曾经仔细分析过他堂兄落水的这个过程,一个细节一直被我们忽略了。按常理如果一个人失足落水,即便是在醉酒之后,本能的反应一定是挣扎呼救,可是那些目睹过他堂兄溺水过程的人,却没有人听到过类似救命的声音,他们都是被一声突如其来的落水声引到水渠旁边的。而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不知去向了。
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人会连基于本能的呼救都放弃了呢,情况无非以下几种,要么就是落水前这个人已经死了,要么就是处在一种极度恐慌的情绪下,人在真正害怕的时候,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因此很可能放弃求助。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可能被水里的弄些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带走了,这样一来即使有呼救的欲望,但时间上根本来不及这样做。
但无论哪种情况,葛洞天觉得自己只有把当时的情景重现一下,才能得出答案。
对于葛洞天的猜测,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葛洞天针对这条水渠,似乎做足了准备,因此他的每一个想法都显得跳跃性思维特别强,让我一时跟不上他的节奏。但考虑到水里有一种陌生的有毒成分,在葛洞天下水之前,我们还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防护措施。
包括两条长长的锁链,一身连体的胶皮质的防水服,葛洞天甚至为自己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开山斧。我们把铁链固定在水渠两侧的水泥地面上。这样葛洞天在下水的时候可以有所依仗,虽然眼前的水渠看起来水流很缓,但谁也不能确定一会儿会不会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
我和袁子聪分别站在葛洞天两侧的水泥台上,在我们手中分别握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紧紧的拴在葛洞天的腰上。虽然加上那条横跨水渠的铁链,可以说上着双保险,但是面对着这条看似平常的水渠,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下水之前,我提箱葛洞天一定要注意安全,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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