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小彩的三姐,进来的时候就跟丢了魂似的,见通秋跪在地上还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发现通秋是在擦地砖,那厢,姑爷正拉着背着着她们的娘子的手在说话,她连忙也跟着跪下,手撑着在砖小声问通秋:“姑爷生气了?”
通秋抿了抿嘴,朝她摇了下头,示意她别说话。
明夏不死心,小心喊了她一句:“通秋姐姐。”
“姑爷自来就这脾气,”通秋见她不死心,轻轻声道了一句:“他什么时候变过?”
只是有些人迷了眼,自以为他对着谁都能一张好脸,对着她们也能柔肠百转。
“姑爷什么脾气我知道,可小彩?”明夏糊涂了,“姑爷是做了什么,让她觉得姑爷对她有想法?”
“我哪知道。”
“通秋……”
这厢通秋将将回了明夏,就听到姑爷喊了她一声,通秋转过身应了一声,“姑爷,奴婢在的。”
通秋一如往常般愚直淳厚,因着跟着娘子近身侍候天天见着姑爷的时日一久,又有三姐在一侧鞭笞,在姑爷面前也能不慌不乱了,这下就是在她眼前出了事,她心中一丝心慌也不见。
“你赶紧弄好,明夏……”
“奴婢在。”明夏被吓了一大跳,低着头细如蚊吟应了一记。
“你叫三姐把人先送到柴房关着,去前头找南和把事情和他一说,让他过来见我。”
“是……”
“还不快去。”
“是!”明夏不敢再有迟疑,撑着地砖连忙站起,提着长裙就往外跑。
明夏一走,常伯樊回头和苏苑娘道:“家里还有哪个不能用的你想一想,晚上我就要找兄长过来吃饭,到时候你跟兄长说一声,把不能用的人交给他。”
“这是母亲给你挑的人,是你的嫁妆,不好经我的手,你就交给兄长,他会知道怎么处置的。”常伯樊沉吟了一记,眼角余光见到通秋已飞快把地砖擦干净了,便拉着她回过身来在身边坐下,道:“但凡有点不妥的,就交给兄长,不要顾太多仁义了,你想想,外面的人已经知道我们家有银子了,已够我们应付,家里的还有二心,我们如何防得住?我倒是不怕他们有别的心思,就怕他们想方设法偷银子。”
一听到银子会被偷,苏苑娘忙道:“那我要仔细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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