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住你免受刑罚,让你受苦了。”君莫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却让乌药感觉到了异常的宁静,似乎那伤口传来的剧痛也消失不见了。
“殿下你相信不是我偷的玉玺吗?”乌药紧紧的盯着君莫惜,问出了一只如鲠在喉的问题,眼中满是倔强的看着君莫惜。
君莫惜弯了弯嘴角说道:“本宫,信。”
乌药闻言终于是闭上了眼睛,她不能让泪水流出,殿下是信自己的,突然之间乌药觉得就算是受这等酷刑也是值得了。
“本宫有话问你。”君莫惜知道时间快来不及了,紧紧的盯着乌药问道:“本宫屋内留下的伺候的人仅你一人,你可知晓谁人还入过本宫内室?”
乌药微微一愣摇了摇头,她一直在屋内服侍君莫惜,却从未见过君莫惜如何放置玉玺,只知是在室内仅此而已,再说她又怎会对着玉玺起窥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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