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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赐思索一下,告诉我,离这三十里远山上,住着一位蛊师,与他私交甚好,可以向蛊师打探消息。
将这批僵尸赶回去,张天赐会来村子找我。
我告别下山。
几天里没闹僵尸,桑卡请我喝酒,我酒桌上没告知,僵尸是冲白粉而来,隐约觉得对村民不利。
果然没错,过两天时间,桑卡枪毙俩位村民示众,罪名是偷了毒品炼制场所白粉。
张天赐在这一天来到村子,带我上山去找蛊师。
蛊师告诉我,以前村子边上住着一位女蛊师,会炼制狼犬蛊,不知什么原因,女蛊师半年前失踪。
我听后傻了眼,找不到人徒劳。
垂头丧气回到村子,看到金吉丽坐在一块坪地中央,周围跪着许多村民,听这位‘假和尚’布道。
这娘们不知从哪学来这一套,煞有介事摇头晃脑,村民听得十分醉心。
文化人最能糊弄。
金吉丽布完道回来,我与张天赐默默喝茶,她见我愁眉苦脸,关心问发生什么事,我把女蛊师失踪告知,她宽慰要我别发愁,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听过这道理,就是弄不懂里面意思。
过两天,金吉丽带回一个消息,半年前,有人看见三个蒙面大汉,夜里将女蛊师绑走。
这里是桑卡地盘,谁大胆前来绑架女蛊师?金吉丽接下来说出两个信息,基本将怀疑焦点落在桑卡身上。
女蛊师长相比较漂亮,被绑架时,桑卡刚到村子不到半个月。
桑卡好色有目共睹,我在村子短短几天,就两次看见他从别处掳来女人糟蹋。
我推测,桑卡将女蛊师列为禁脔,关在某处秘密地点。
仔细搜查村子及周边,没发现能关人秘密地点,我将视线投向,桑卡居住木楼。
金吉丽打探到,桑卡刚来时,在木楼下挖了地下室,并将隔空处围住。
我不由为难,本意不愿与毒贩子直接冲突,在这种情况下,不冲突办不成事。
木楼二十四小时都有武装人员把守,偷偷潜入成功概率非常低。
经过反复讨论,杀入木楼是唯一方法,关键要得到女蛊师在里面确切消息,否则白忙乎一场。
就在绞尽脑汁之际,村子进来五个说闽南话的人,桑卡热情招待他们,邀请我去木楼作陪。
五个人里有一位道士,名叫追光,与毒贩子混在一起,肯定是妖道。
在酒桌上,寒暄几句后,桑卡与来人进入正题,用闽南话交流,虽然生涩难懂,但还是能出一点意思。
五人前来是为蛊,我心中暗喜,只要与蛊搭上架,就能得到女蛊师确切消息。
过几分钟,应该是谈妥条件,桑卡唤来手下耳语数句,手下离开走进左手一间房,折返时朝桑卡点点头。
“搞定,需要一个月时间,劳烦各位耐心等待。”桑卡兴奋说。
左手这间房应该通往地下室。
五人里其中一人说:“定金三天后到账。”原来是过来买蛊,不清楚要去害谁。
酒过三巡,追光开口提议,与我各自露一手道法,让大家见识一下助酒兴,意思是与我比试一番。
助兴是说得好听而已,我谦恭让先。
追光拿出一根笛子,脱掉外衣只穿裤衩,左青龙右白虎拍两下胸脯,手往下虚空一抓,两条尺长小蛇到手。
大家拍掌叫好,追光将蛇放到两只空碗里,吹起笛子,蛇随笛子曲调翩翩起舞。
几分钟后,追光停止吹笛,抓起两条小蛇往下一摆,双手空空如也。
大家又是一阵叫好,追光得意望着我。
我微笑说:“恰好我也是玩蛇,只怕班门弄斧惹人笑话,我就不显摆了。”
追光不满说:“师侄,大家说好露一手出来见识,临阵退缩有失贵师门风范。”
师侄?
脸皮怎么如此厚?
临阵退缩?
摆明是在叫板,丢尽脸,可别怪没提醒你。
我假装无奈,嘬嘴发出声音,不到两分钟游来三条蛇,游上餐桌,其中一条游到追光面前,直起来向他示威。
“追光大师,把你的蛇唤出来,让它们搏击一番,更有助酒兴。”我揶揄说。
桑卡兴奋拍桌大叫。
“这个主意好,老子出五千元彩头,胜利方得!”
追光脸色难堪不吭声。
既然不敢参与搏击,我只好发声让蛇离开,声音刚起,追光却随声舞蹈,他突然跳起来手忙脚乱,只见他裤衩里不停有蛇游出,落地跟着游离。
原来追光变蛇是障眼戏法,这让我始料不及。
大家哄堂大笑,追光羞愧得脸红脖子粗,羞辱源于对他人的不依不饶。
这是小插曲,我喝完酒回去,与金吉丽商量后,她离开村子,去联络帮手宣布行动计划。
行动定在第二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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