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所以我们处处受制。”
对,周丽娟说了一个事实,一个残酷的事实,这也是陈冬杨觉得最无奈的地方。
他们有权有势有钱还有一颗绝狠的心。
现在他们手里还有他的把柄,以及周丽娟的把柄,朱曼俪的把柄,真不知这一场战争该怎么进行下去。
双方一度沉默。
对吹了好几根烟,周丽娟说,她去洗个澡。
陈冬杨出客厅,躺沙发里,看电视。
十多分钟以后,周丽娟走出来,坐下来,她又拿起陈冬杨放在桌子上面的香烟点一根,然后去厨房翻出一瓶药酒,问陈冬杨喝不喝?那里面泡的药材,黑不溜秋,陈冬杨不敢喝:“别喝了吧!”
周丽娟说道:“我想喝。”
“那我出去买,不过你要给我保证,就留在这,哪都不去,更不能做傻事。”
“我说过,我现在不会轻易去寻死。”
楼下附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有酒卖,陈冬杨去了十多分钟就回来了,买了两瓶红酒,两打灌装啤酒,还捎带买了些零食。
周丽娟说喝啤酒,他开啤酒,两个人有一句话没一句的聊,频频碰杯,喝到快三点钟,一个在沙发上睡着了,一个在地板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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