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杨说了，说得淋漓畅快，毫无保留，包括当初西北那些她和朱曼俪一起演的戏，也包括朱曼俪想要吕薇，以及朱曼俪的身体情况，心境变化，现在面临的环境和困难等等。

    柳烟离的情绪是多样化的，又是震惊，又是担心，又是羞愧，又是内疚，还有一种对陈冬杨挺陌生的感觉。

    他变了，变得聪明，变得狡猾，变得难以对付，以及变得遥远。

    她又开始害怕起来，坑越来越大，是她带他入的坑，她却没能耐带他出去，他一直努力在坑里让她走得更好，而她却想着舍弃他。不管什么原因，她希望的还是不希望的，曾经做过的事，她真的很内疚。想着想着，泪就忍不住滑落了下来：“陈冬杨，对不起！”

    陈冬杨手忙脚乱的：“你别这样，你哭什么呢，你应该高兴我们都不再受人控制，我们赢了，至少暂时是赢了。”

    “不，你赢了，我输了，如果不是我的拖累，你赢得更快，都怪我笨蛋，一无是处，如果我是吕薇，不会有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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