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我也不清楚，而且……”宋小小嘻嘻笑着指了下身后，“忙着呢，我先去了……”

    这小妮子，才跟了他们一阵子，学坏了，还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呢，她还是当初那个纯洁无暇的女孩么？

    陈冬杨摇摇头，进店。

    没在里面看见吕薇和宁燕，只看见汪纯艳，她正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接待区谈话，看情况谈的还不错。

    听见脚步声，看见陈冬杨走来，汪纯艳才结束了谈话，把人送走，把陈冬杨叫过去坐，顺手还给陈冬杨冲了一杯牛奶。

    陈冬杨端着牛奶问她：“师姐和宁燕呢？”

    汪纯艳说道：“知道你来，躲起来了。不过她们交代了，你的事，你自己处理，她们不会帮忙，你没事的话赶紧走，别影响大家的工作情绪。”

    陈冬杨整个魔怔了，刚刚在门外，欧阳倩他们那么热情，这里面汪纯艳如此的冰冷，什么情况？

    “没听清楚么？你可以走了。”汪纯艳随手拿了一张宣传单在陈冬杨眼前晃。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陈冬杨反应不过来，她晃了好一会，他才一手拨开宣传单，很不安又很绝望的问：“她们真的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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