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生什么一样。
云筹有些想笑,可也知道,现在绝对不能笑!
裴笙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就露出一颗脑袋看着他:“你不睡吗?”
“睡。”
他说着,却没有直接睡下,而是转身去吹灭了屋内一半的烛火,留着龙凤烛和一些红烛,让屋内不明不暗的样子,这才神色如旧的走过来坐下,然后掀开被子躺下。
裴笙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好,沉沉浮浮的,许是因为初来乍到认床,也因为身边睡着一个人,她总是睡不安稳。
只隐隐记得,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给她盖被子。
一觉醒来时,外面晨光熹微,刚天亮不久。
身边已经没人了。
她一睁眼吓了一跳,因为入目的皆是一片大红,所在的地方也是陌生得紧,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里是云家云筹的房间,也是她的新房。
噢哟,虚惊一场!
裴笙揉了揉脑袋,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也因为吐了口气,守在外间的俩丫头走了进来。
“小姐醒了?”
“嗯……”裴笙正在打哈欠,带着的几分惺忪困倦的应了一声,然后才想起问道:“他……呢?”
圆圆一边撩起红帐挂好,一边笑道:“姑爷天没亮就起了,如今就在外面院子里练剑呢。”
裴笙点了点头,随即顺着俩丫头的搀扶起身。
趁着下人们给她准备沐浴和洗漱的热水的时候,顺着那一丝好奇心走了出去,果然看到院子里,云筹正在练剑。
裴笙虽然不会武,可生在将门之家,她的父亲和兄长都是练武的,特别是哥哥,小时候父亲可是请了好些武学师傅指点他的,裴笙都看过,自小耳濡目染,自然是懂得一些武学的,她只看了一下,便知晓,云筹剑术很是高超,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剑锋也极其凌厉。
他似乎并没有察觉有人看着,或是知道的,只是不受干扰,仿佛自我沉醉其中。
裴笙看了一会儿,他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而沐浴洗漱得数都备好了,她回房去了。
裴笙洗了澡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正在任由侍女梳头发的时候,他从外面走了进来。
应该是去洗过一次澡了,换了一身衣服,人也神清气爽的,半点不像是练了一早上剑的样子。
他就坐在那边等着,应该是等她好了去敬茶请安,裴笙也不磨蹭,让丫头们快些弄好,免得长辈久等。
所以,很快就整理好了,裴笙让方方好圆圆下去准备一下认亲的礼物,这才走到云筹面前,却是欲言又止。
“那个……”
脸色还有些古怪,一脸难为情
云筹很体贴的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在我面前不用有所顾忌。”
裴笙指了指那边桌上托盘上放着的一张白帕,难以启齿:“我……我是想说,那个元帕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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