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是关心舅舅啊,我看舅舅这样子,根本就是对他余情未了,而他也是一直放不下,所以这么多年,他心怀怨念,你也一直孤身一人,那既然如此,为何你们会分开呢,确切地说,你为何要离开他?”
燕无筹不说话了,抿紧了唇,眼神也变得深邃晦涩。
傅悦道:“舅舅是燕家家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逼你,当年你既然选择了与他一起,应该也不是会在意世俗的人,我想不通,舅舅到底为何与他分开?”
若她没猜错,姬亭那一头华发就是因为燕无筹生的,想必当年燕无筹伤他很深,才让他如此洒脱的人一直心怀怨恨,去年俩人同在楚王府给她解毒调养身体,相处的氛围一直很诡异,燕无筹一直在退让妥协,姬亭却十分尖锐厌憎,总是言语讥讽。
燕无筹沉默许久后,才有些颓然无力的淡声道:“臻儿,你是小辈,这些事情不是你该过问的,何况,往事已矣,过去的都过去了,多说无益。”
傅悦抿了抿唇,低声道:“舅舅的意思臻儿明白,你们长辈的事情,我作为晚辈不该过问太多,可是舅舅,你真的希望我小师父恨你一辈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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