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她是想问,那母女俩是怎么病倒了的。
昨夜他们走后,裴家发生了什么他们并不知道,裴家将此事压得很死,本是发生在裴笙院子里的,哪怕是府里面,知道的人就不多,都被勒令不许多说了,他们所也留在裴家照顾云筹的人又不晓得裴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裴夫人和裴笙都病了,她一早过来,也发觉了裴家气氛有些凝固紧张,便也猜得出,昨夜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才母女里一起病倒了。
可到底什么事呢……
傅悦面上笑着,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淡淡的道:“夫人既然是来照看云四公子的,那便好好照顾他便是,其他的事情,又何必多问呢?”
安国公夫人诧然一瞬,而后深深的看着傅悦,淡笑着问:“王妃似乎对妾身……有很深的敌意?”
虽说问话,却语气笃定。
傅悦挑眉,而后摇了摇头,很坦然的道:“安国公夫人想多了,我对你,并无敌意。”
安国公夫人不置可否,换了个说法:“可是王妃很不待见妾身。”
傅悦面色依旧坦然:“这难道不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么?”
安国公夫人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她。
对于这个比她小了一辈的楚王妃,她总共见过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接触的更是寥寥,可对她的名号,可从不陌生,特别是去年,北境的战火,便是因她而起的,听闻她是个脾气很古怪的人,似乎心思单纯胸无城府,却又让人琢磨不透……
如同现在,她言行举止随性恣意,似乎言者无心,却又夹枪带棒,倒是挺有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