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子,怎么也说不过去,毕竟楚王府现在还是大秦的臣子!
傅悦忍不住哼笑道:“这赵家的人怎么都喜欢玩这些心眼呢?书上不是说勾心斗角是女人最擅长的么?我看再没有人比赵家的那些人最懂得这些了!”
抛去她隐约想起的那些事儿不说,她嫁到秦国一年半,不晓得受了多少次赵家人的算计谋害,若是女人如此也就罢了,可那些个皇帝皇子均是一个比一个擅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倒也是实属罕见!
冯蕴书不置可否,淡淡的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罢了,以前赵家的人虽然行事也不算光明磊落,可到底不及现在,陛下擅长这些,一贯都是如此行事,当年他便是如此,才算计的父王他们死心塌地的效忠扶持,先帝在没打过儿子,如今剩下的才几个?哪一个不是他这般手段赶尽杀绝的?父亲如此,他的那些儿子有样学样,都把这些当成治国宝典学着了,自然是无一不精,这个世上最难防范的不是暗箭,而是倒行逆施的算计!”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傅悦屡次被算计,楚王府一贯最是不屑勾心斗角和那些阴毒的手段,楚胤在如何厉害,也百密一疏,毕竟和一群没有下限的人玩心眼,可不是打仗那么简单的事儿!
傅悦闻言,倒是不晓得说什么。
冯蕴书想了想,道:“这次阿胤不去不好,不过臻儿你就别去了,你还是好好在府中养病吧!”
傅悦确实当即拒绝冯蕴书的提议:“不,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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