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
毕竟,他可是一直都盼望着对方死的人,可一旦要成真之时,心,还是会因此而微微的揪紧,不至于会痛,但绝对的胸口发闷就对了。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冷西泽的语气,有些的咄咄逼人,而穆梓轩,也不加以阻止,或许是因为,冷西泽刚好的问出了他心底想说的话吧!
“我对于自己所做过的事情,虽然说觉得抱歉,但却也无悔,身为男人,会有野心,也很正常。”皇甫君澈觉得,不管是谁生活在自己这样的一种处境之下,都会有所想法,所以说,不单只是他一人会这样而已。
“野心?哈哈!你是第一个把自己的野心,给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人。”冷西泽现在,那是恨不得一拳把对方给打倒,但看在他的脸已经肿得不轻的份上,便就此的放过。
皇甫君澈的脸色一变,但还是想要替自己辩解一下。
“难道说,你就从来没有过野心这东西吗?”说完,目光直射冷西泽而去。
“有,但会取之有道,不像你似的,把生命拿来当做自己的踏脚板,而且那一个人,还是你自己的堂弟。”冷西泽虽然说怼不过穆梓轩,但对付一个皇甫君澈,感觉那是一点也不在话下,特别的得心应手。
皇甫君澈无言以对,所以,沉默的低垂下眼帘,感觉他进来,那就是找虐的,压根讨不到半点的好处。
“这个世界,不都是这样吗?对待敌人仁慈,便是对待自己残忍。”这话,父亲之前可是天天的在跟自己念叨个不停,所以,他不敢忘,更不敢有所怠慢。
“原来,你一直都拿自己的堂弟当作了敌人,也难怪,你会这般的心理阴暗。”冷西泽说着侧身,看了眼病床上的皇甫少卿,这样的堂哥,这样的家人,面对起来,应该会觉得很累吧!因为他只是听着而已,便已经气愤到不行,更不要说去切身的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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