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什么可笑。难道还要强颜欢笑?”
红豆唇边缀笑,道:“谁让你强颜欢笑了,我不过是觉着吓着孩子不好。”
傅慎时有些嫌弃道:“一个个男孩儿,胆儿小的……我八岁的时候,都敢和儒士对诗了。”
红豆汗颜,又不是人人都是神童!
夫妻二人回了重霄院,院子里妈妈在训话,红豆过去交代几句,便着人去前院,将时砚媳妇叫进来交代差事。
这一忙,就到了吃午膳的时候。
两人饭后又歪在榻上,红豆问傅慎时几时上衙门,他道:“休了五日的假,昨日去了一日,不算今天,还有三天,明天你回门,又少一日……”
说着说着,傅慎时就从榻上站起来,把人抱去床上,可怜红豆肚子里的食物都没消化,拽着他的衣领蹙眉羞道:“你要白昼宣淫!”
不是红豆保守,实在是院子里人太多,被人瞧见也太难堪了。
傅慎时道:“门早关了,谁敢闯进来?院子里的事不是有你的配房妈妈和时砚媳妇管着么,又轮得到你操劳什么,你只管给我生个几个孩子。”
红豆更不肯了,她勾着他脖子红着脸道:“昨日新婚,没来得及与你说……”
育儿是个大问题,可不能稀里糊涂地要孩子。
傅慎时把人放在床上,单膝跪在床上,一把扯掉腰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要说什么?”
红豆感觉现在说好像有些来不及了,可她还是要说,便退到墙边,抱着枕头道:“生孩子难,养孩子更难……”
傅慎时回答的很快:“府里那么多人照顾个孩子还照顾不过来?再说了,咱俩的孩子,自然是心肝肉一样疼她。”
红豆嘟哝道:“你知道怎么疼孩子么……”
瞧他上午给孩子封红包的样子,实在不像很会和孩子相处的样子。
傅慎时已经拉开了衣领,望着她,道:“怎么不会。”
红豆还想说正经的,傅慎时上了床,根本没给她多说的机会,他还说:“疼孩子之前,得先疼他娘。”
“……”
红豆被“疼”了,傅慎时自昨夜第一次“受挫”之后,接下来为了重振雄风,打的都是“旷日持久”战。
整个下午,两个人都腻在床上,当然也不是全然只做一件事,除了繁衍子嗣,二人还昏昏大睡,谁让他俩昨夜睡得太晚,早上起得太早。只是白日里睡多了,夜里不免睡不着,便昼夜颠倒起来,夜里到了院子里下锁的时候,两人睡意全无,红豆子时之后才有了睡意。
傅慎时不知怎的那般精力十足,都不知道累,红豆本身就嗜睡,下午每每醒来,见他都是醒的,都快发怵了,夜里她都要睡了,他还不困,她只好踢开他,一个人盖一条被子,躲着他。
傅慎时不肯,又钻进她被子里,抱着她,挠她的痒。
红豆忍不住笑呵呵问他:“还来!”她翻个身,也挠他的痒。
傅慎时抬腿缠着她的腿,轻轻挠她脚掌心,在她耳畔道:“我要跟你纠缠到底……”
红豆感受着他大腿的力道,康健有力,和从前萎缩之后,完全不是一个样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残废的缘故,他的腿十分光滑,似乎没有什么腿毛。
……
新婚第二日回门的时候,红豆睡到天光大亮才起来,和傅慎时一起回十王府见了宁王。
宁王不是个擅长表达的人,他见两人恩爱和睦,也没说什么,只略问一些家常话,就说起了正事,说他准备留在京城,在神机营里训练士兵去。
夫妻二人很快就察觉出其中的意思,傅慎时先开了口问:“可是皇上的意思?”
宁王点了点头。
红豆拧着眉,道:“云南那么远……”
宁王红光满面,精神抖擞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何况我还没老。为父虽说多年没有出兵打仗,但也不是完全不事兵事,熟悉个半年便差不多了,到时候去的也不止我一人。”
他又转脸问傅慎时道:“那边你比我熟悉,有些事我还要细问你,你且随我到书房去。”
两个男人起身,往书房去,红豆感觉自己个多余的,她这么怎么一出嫁就失宠了???幻想中还要在丈夫和父亲之间斡旋的场面完全没有???
红豆自顾坐在厅里,吃红豆枣泥糕、椒盐玉米粒、切好的冰镇西瓜、冰镇绿豆汤。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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