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晕厥症,我说欧洲又老又臭像块羊奶酪,我晕欧洲人。安德烈,我拒绝了我的一切约会……”
安德烈接下去,“但是她竟然在短短一个月里这么快就忘记了你,并交了个新男友。”
西泽压低声音:“so how could she?”
安德烈不可置信地大声笑了,“why not?who are you!”
西泽说:“she touched my body, then jumped on that fuckin sf bus running away without a goodbye!”
(她碰了我的身体,跳上那辆该死的三番巴士逃跑了,连道别都没有!)
安德烈更加难以置信,“oh!she touched your body!good girl!”
安德烈好不容易捉住一点新闻,“所以你拒绝约会的日子里是怎么想念这位华人女孩的?touched yourself?”
“what were you thinking?”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
安德烈仿佛能想象到讲这话时西泽那张无比嫌恶的脸,觉得更有趣了。
“所以需要在市政厅给她提供点便利吗?我猜我会告知你电话号码——不过我不敢确定一定是她来接,或者她会肯接听你的电话。”
听筒那头沉默。
“沉默那就是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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