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徒怒道,“不可能!”
秦长河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可以给你时间。”
“如果你是个男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自己崛起,总比跟在别人身边做一条狗强。”
“我相信谁都不愿意让别人来施舍。”
秦长河说完,毅然转身而去。
酒徒怵在那里,半晌没有说话。
背后,五娃轻轻地过来,柔声道,“他走啦?”
酒徒痛苦地闭上眼睛,胸脯急剧地起伏。
显然被秦长河的话给气到了。
秦长河的话击中了他的要害,击中了他的痛处。
五娃见他的表情,安慰道,“别想了,走吧。”
酒徒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转身和五娃一起去餐厅吃饭。
可他总是心不在焉,秦长河的话反反复复在他耳边萦绕。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当初天都秦家被秦氏一脉打败,彻底赶出天都,驱逐出境。
连秦守道也被带回圣境,永世为奴。
秦家当然不服气。
可他们已经失去了争雄的资本,家族中再也没有强者。
难道他们还想卷土重来不成?
酒徒没什么吃饭的心思,随便吃了几口,便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他来到大厅的神龛跟前,望着韩素心的遗像,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
在大厅里呆了好几分钟,酒徒转身出去。
他开了辆车,朝陈千娇家的方向而去。
背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秦长河和几名保镖的身影。
旁边一名年龄差不多的中年男子道,“家主,他真的要去向秦穆告密吗?”
秦长河道,“他不会的!”
夜幕下,酒徒开着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车子停在路边,他坐在车上很纠结。
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很久。
又点了支烟。
背后,秦长河他们也悄悄跟上。
将酒徒的一切看在眼里,
“他还在做内心的挣扎。”秦长河旁边的中年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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