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给出第一方的目击证词,杜林身上的嫌疑就会很大。
他见鲍沃斯并没有瞒着谁,就这么正大光明的上了楼,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鲍沃斯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哪怕没有人看见,也会有人指出这个疑点,指责杜林可能涉嫌故意伤害。
那些和杜林没有多少利益关系的人不会这么做,但是和杜林有核心利益冲突的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一点,比如说霍姆斯,比如说党内甚至是党外的一些人。
他们提出了疑点,作为一桩影响非常大的政治事件,检察院肯定会介入调查,到时候无论结果如何,杜林迫害鲍沃斯的牌子都会挂在他的身上摘不掉,因为他嫌疑太大了,就算检察院和最高法庭证明他没有罪,也会有人认为他有罪,而且还是收买了最高法庭和检察院。
可如果让小秘书目击了这一切,她在这件事里会扮演一个非常特别的角色,她作为鲍沃斯信得过的人,她所说的话更具有权威性,如果她亲口承认,甚至是发誓来确保鲍沃斯的确是失足摔下去的,即使其他人看见了杜林做好事,也不可能有任何价值。
第一线的目击证词,而且还是鲍沃斯信得过的人,人们也许会考虑杜林是否做了,但绝对不会下意识的就认定这是杜林做的,会留下适当的怀疑空间。
至于小秘书是否会真的说实话……,这一点杜林并不是太担心,因为人这种动物,最核心的性格就是自私。
为了保护自己,她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力的答案,就像是阿丽莎面对安普的询问时回答的那样。
这就达到了杜林的目的——让人们知道这件事和他有关系,但是又缺少足够的关键证据来指责他,只能疑神疑鬼的胡乱猜测。
不提小秘书惊慌失措的收拾地上的水渍,杜林吸着烟走下了阶梯,站在边缘和其他人一起围观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鲍沃斯。
在另外一条楼梯台阶上,主席阁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杜林,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触了片刻就快速的分离。
主席阁下通过三楼的走廊转到这条台阶上,让人们散开,给鲍沃斯更多的空间。
大约两分钟左右,救护车就赶到了现场,速度这么快是因为这里靠近帝国大道,也就是第一大道。
为了确保住在第一大道前半段的政要名流在需要帮助的第一时间能够得到有效的救助,所以在帝国大道中段常年驻守两辆到三辆救护车和救火车,随时随地准备出动。
医生和护士在简单的确认后认为不需要进行现场抢救,这是非常明显的摔伤以及可能的颅脑损伤导致的昏迷,需要更进一步的诊疗还要回到医院,用专业的设备才能够最后确定下来。
人们在议论纷纷中看着鲍沃斯被抬上救护车,也有些人的目光偶尔也会从杜林的身上飘过,显然已经有人开始怀疑杜林了。
“你和我来……”,主席阁下点了杜林的名,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主席阁下的办公室里,关上了房门之后,主席阁下倒了两杯酒,一杯给自己,一杯给杜林,一脸的愁容,“鲍沃斯作为新党的领袖地位十分的特殊,如果医院认为他需要长期住院的话,可能会影响到我们工作的正常展开。”
杜林接过就被,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现在只能够寄希望于领袖阁下的伤不重,可以尽快的回到工作中。”
两人就像是真的为鲍沃斯的意外发愁,大约等了七八分钟,办公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主席阁下告罪一声,走到办公桌边提起了电话,他先是一愣,又有些惊疑不定的看了看杜林,支吾了几声后挂了电话。
他站在原地,看着杜林,表情有些复杂的说道,“医院的电话,他们告诉我,用来运输鲍沃斯的救护车,在闯红灯的时候出了意外……”
杜林非常生动的表现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这真是太糟了!”
主席阁下忍不住笑了两声,一边笑一边摇头,“是的,这真是太糟了,看起来我们应该提前做好准备。”
鲍沃斯失足摔下楼梯的消息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传遍了在整个帝都的大街小巷,并且以更加可怕的速度辐射到整个帝国。
不管人们对鲍沃斯的评价如何,他作为新党的领袖,他就是新党的具体代表,他出了事,也难免让人联想到新党最近的局势方面。
如果有迷信一些的人,甚至会认为这是天主降下的惩罚。
晚上,小秘书惊魂未定的回到公寓里,白天所遭遇的一切让她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甚至在回来的路上,她都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她觉得有人要害自己。
在最初的恐惧褪去之后,她意识到自己被动的卷入到了一桩政治阴谋中,在不知不觉中她成为了凶手的同党,想到鲍沃斯平日里对她还算优待,一时间愧疚和不安占据了她的全部内心。
就在她正忍受着煎熬的时候,突然间响起的门铃声让她哆嗦了一下,她惊恐的看着大门,不断响起的门铃让她感觉到害怕。
大约十多分钟,门外的人都没有离去,每隔两分钟左右就会按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