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平息,杜林紧接着继续说道,“在我主政安比卢奥州的时候,这里什么都没有,贫穷,也非常的落后,他们居然告诉我感冒了应该吃热马屎!”
“我们解决了教育问题,解决了社会基础保障问题,解决了新的经济模式让人们的口袋里都开始有了一些钱,接下来我们还要解决更多的问题,迎接更多的挑战。”
“今天,安比卢奥州成为了帝国乃至世界目光的焦点,一个新的奇迹就要在这里诞生,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这是所有人共同努力。”
他说到这里抬起了手腕看了看手表,然后一脸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我其实还想再说一点,但是时间到了……”,他说这话,脸上的表情也在变化,到最后遗憾又变成了笑容,“女士们,先生们,比赛……开始了!”
他一边说,一边走向了身边的一个……鼓或者什么的乐器或者其他什么玩意,他拿起了一个棒槌,然后砸了上去,peng的一声巨响在扩音器的作用下传的非常远。
与此同时,杜林身后原本蒙着红绸的墙壁上红色绸缎突然滑落,露出了一面巨大的电视墙。
数以百计的电视摆放在一起,形成了一面墙壁,每一个屏幕中都是一个选手的画面,生存与战斗的游戏,终于拉开了序幕。
整个安比卢奥州,整个帝国,整个世界都开始欢呼起来,人们开始寻找合适的地方收看跟踪影像资料,以确定自己投注的选手是否能够撑到最后。
人们都开始把注意力放在这方面,以至于在整个帝国都有那么不被人察觉的一瞬间,社会就像是停顿了一下一样,然后又急需运转了起来。
那些迫于无奈关掉了电视或者重新投入工作的人们没办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本应该做的事情上,在一秒,发生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灾难,也发生了一些利好的事情。
乔纳森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旷野中奔驰,考虑到这次的参赛者基本上都不是专业选手,所以在物资的配比上给予了他们很大的优惠。
比如说适合在山地里攀爬奔跑的鞋子,一节本不应该在他们包中的绳索,诸如此类的小东西很多,降低了野外生存初期的难度。
不过这只会发生在这一次,从第二届开始,每个选手都只有最简单最简陋的装备配比,其他的东西都需要他们从野外获取。
乔纳森在奔跑的过程中不断分辨周围的环境,其实第一次荒野大逃杀在竞赛方面的追求很低,反倒是追求更多的观赏价值,所以有一些东西的获取变得非常的简单。
他很快就看见了一棵树上用白色的粉料涂抹成的一个圆圈,这意味着这棵树的下面会隐藏着一些补给,他的运气不错,补给点和投放点非常的近。
其实所谓投放点……,就是一个有时间限制的锁,很多人没有了解过这种锁会觉得很神奇,其实说到底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一个有反应仓的锁,当催化液逐渐从内层漏到外面一层厚,反应消失,蒸汽也会逐渐的从泄压口漏完,一直被蒸汽顶着的锁芯就会落下来,锁自然而然的也就开了。
然后这些选手被单独塞进笼子里,按照投放的路线图进行投放,并且在同一时间解锁——如果有人手贱非要去上下摇摆定时锁导致催化液重新注入内层反应仓,只能说活该手贱到没,赛前都是有过解说的。
乔纳森一晃神的时间跑到属下,从杂草种找到了一个包裹,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是彩弹枪,只有一盒子彩弹和一根注射器,里面是微量的肾上腺素,这些在训练课里都有说过。
他把东西收拾好再次上路,一路上遇到了一些小的危险和麻烦,但好在最终还是拿到了武器,并且即将迎来第一天的夜晚。
在电视机的屏幕之外,亨利不时就看一下画面中的乔纳森,然后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觉得这个人能赢?他看上去和普通的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杜林瞥了一眼亨利,然后点了一下头,他如果不回复亨利的这个问题,他可能会追问很长时间。
可他一点头,亨利就扑哧一声笑了,他一边捂着嘴笑一边摇着头,表示他并不是嘲笑杜林的选择,同时还可能是无意的碰到了用于控制电视台信号的盒子,画面中切换出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
亨利满意的看着画面中如同野兽一样浑身都是肌肉的男人正在茹毛饮血,每当他张开嘴巴都能够露出带着鲜血的牙齿,加上被他生吞活撕的一直安比山兔,活脱脱的一个野蛮人。
“这才是男人,看见了吗?”,亨利嘿嘿的笑着,“我在他身上投了两万块,只要他能够进决赛拿到前六的名次……”,他忍不住搂着怀中的小姑娘,在这个能当他女儿的小姑娘脸上啃了一口。
年轻的女孩似乎有些痒痒看似挣扎的推了他一下,这让亨利哈哈大笑起来,“最少也有几百万的赔率,等这笔钱下来,我给你投两部电影,你当女主角!”
小姑娘激动的献上了热吻,让亨利再次得意的笑了起来。
杜林好气好笑的摇了摇头,现在亨利的日子过的非常的滋润,自从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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