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面坐下的杜林,“马格斯阁下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听说你这两天一直在那边,他有什么好转吗?”
在“失去”马格斯的时候,大家觉得他辞职与否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毕竟他只是一个人,无论他有多么伟大的功勋和卓著的勋章,他都只是一个人。
但只有真正的“失去”他的时候,人们才意识到这个人已经无声无息的在他们每个人的心中树立了一个看不见,却又结实可靠的形象,一种信念。
现在,信念有些倾斜了。
“医生说他的身体非常的健康,伤口也在好转,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够回来。”,杜林翘起了腿,撒了一个谎。
现在能够接触到马格斯的人不多,除了两名护士之外,也只有医院的那个专家组能够接触到马格斯并且知道他一些详细的情况。
除此之外也就剩下库巴尔和杜林等几个极为有限的人,对外界来说马格斯到底怎么一直是迷雾,没有人知道,这让杜林可以把问题说的简单一些也不用害怕被识破。
他的话并没有起到很好的安慰作用,多丽依旧是衣服忧心忡忡的样子,她看着杜林,两次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犹豫再三之后,她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外面流传着一些不怎么值得参考的小道消息,他们说马格斯阁下已经……”,她说的很慢,表情很认真,眼神专注的看着杜林,似乎是想要通过他的面部变化来应证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说马格斯阁下已经死了,这是真的吗?”
她说完之后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这是真的吗?我的意思是……抱歉,我不该这么说……”
杜林笑了几声,他耸了耸肩膀,“所有的流言和谣言最终都会被现实残酷的击碎,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没有可取的中间数,马格斯叔叔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身体非常的健康。”
多丽像是松了一口气那样,苦笑着把碾压太阳穴的手放了下来,“希望他能够尽快的回来!”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沉默了一会,过了约莫有三十四五六七八九十秒,杜林突然间问道,“上次我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多丽愣了一下,她迎上了杜林的目光,又很快把目光挪开,“你知道,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没有考虑过这些。”
她还是在回避这个比较尖锐的问题,可是杜林这次不是很想让她蒙混过关,机会难得,这次不确定下来,后面还会有其他的变数。
他改变了一下策略,双手按在了多丽办公桌的两侧,微微前倾着身体,给人一种非常具有攻击性的感觉,“所以我们需要尽快讨论出结果,是接受这个提议,还是拒绝这个提议。”
“从马格斯叔叔受伤到现在,鲍沃斯还在和他的财团朋友们吃喝玩乐,我从不止一份报纸上看见了他出席了至少三场举办者不同的酒会,还和一名年轻的女士当众跳起了舞。”
“主席阁下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的表态,他一直在坚守自己的工作,我很佩服他这一点,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他都可以当做没有看见。”
“只有你,多丽夫人,只有你一直在忙着处理党内的这些事务,没有人能够给予你帮助,只有你自己。”
多丽稍稍反驳了一下,“这些都是我的工作,你知道我们内部有明确的工作划分,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其他人只是没有抢走我的事情,他们不是在冷漠的旁观。”
杜林嗤笑了一声,“多丽夫人,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相信吗?”
接下来又是大段的沉默,就像是杜林问的这个问题,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实际上新党委员会的主席先生和马格斯都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他和马格斯是同龄人,年纪也不小了,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整天做什么。
而且这个位置很重要,可以说是新党的“定海神针”,如果用这个世界的说法就是“天国之柱”,他的作用在象征意义上大于他的实际工作,同时他主要防备的对象还是鲍沃斯和党内平民派的那些人。
至于另外一位副主席,就像多丽说的那样,每个人的分工不同,其他人不会轻易的插手别人的工作,这不是友好的表现,反而是一种越权,夺权的表现。
那位副主席的工作是对外的,像是联系新党内部和社会上一些组织或者团体的外交角色,很少插手内务。
可那只是在过去正常的情况下,如今新党内部已经出现了棘手的问题,这些人如果还保持这样的态度,那一定是他们出了问题。
当然这不是说他们背叛了新党,他们所有的一切早就和新党息息相关,只是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是不同的,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做,选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忠诚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很廉价,特别是在巨大的诱惑面前。
多丽自己也知道这些事情,比如说新党委员会的主席先生昨天晚上邀请了三名客人一起在后院弄了一次简单的烧烤。
鲍沃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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