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想得更多的是慕云瑾他怎么样了?
庆典的他,是不是披着国旗,眼睛炯炯有神,享受着万众瞩目,接过文维秤总统的印章,向全世界宣告,他是这个国家未来四年的总统。
哦……还有宴会呢。
真可惜,她不能陪着他亮相,不能和他一起在舞池上翩翩起舞。
慕云瑾夸过她,跳华尔兹时的她,美得不像话。
慕云瑾还会在她认真跳舞的时候说浑话,比如,“夫人,你肤白貌美又是小公主,是怎么看上我的?难不成是我的床上功夫了得?”
想到这里,余笙在疼痛中笑了,笑得像初雪时候的阳光,幸福并充满希望。
田医生看到余笙这个样子,只能叹口气,跟沉筠说一声,出去透透气。
他没看过谁痛成那样还笑得出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是很多人这辈子都无法拥有的。
“肯定是在想慕云瑾那个家伙……”
田医生见过很多高官,他们的夫人很美,但总是板着个脸,端着架子,看起来高贵无比,却让人觉得不可触碰。
而余笙不同,她想着慕云瑾的时候,最是让人觉得舒服。
田医生看向云河广场的方向,笑道,“慕云瑾这家伙,倒是看对人了。”
庆典里,慕云瑾接过了文维秤递过来的,专属于总统的印章。
“恭喜你了。”
文维秤的恭喜,并没有多大诚意,毕竟慕云瑾和他并不是同一条线上的。
况且,自己的宝贝儿子是在他面前死去的,文维秤应当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慕云瑾看着眼前的男人,是他的父亲。
曾经他有多渴望父亲的降临,现在就有多希望自己不是他的儿子。
他的前半生,是以文维秤为目标去奋斗的,缺少了自己的影子。
不过,他得谢谢眼前的父亲,是他让他打开了这个世界的大门。
权谋斗争,他爱得很。
“多谢。”
然后,你不再占着我心里的一角。
文维秤拍了拍慕云瑾的肩膀,和他并排着照相。
“三十四岁的年纪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云瑾,你让我害怕。”
文维秤最终还是离开了庆典,也拒绝参加宴会。
参加什么?看新总统怎么被人捧着,旧总统只能吃着冷饭看着冷脸。
“走吧……游戏还没结束呢。”
文维秤头也不回,纵然知道身后的慕云瑾,一直在看着他。
慕云瑾回过神来,庆典已经结束。
“先生,该准备参加宴会了。”
慕云瑾颔首,将印章收好,“夫人那边怎么样了?”
“田医生说不必担心,夫人会好的。”
慕云瑾清楚是什么情况,他只能减少在宴会待的时间,回去陪余笙。
“开场舞跳完之后,你留下来负责解释我的离场。新官上任,看紧点共和派的人,他们可能会用这件事给我使绊子。”
林尘记下后,跟着慕云瑾进入会场。
……
余笙挺不住了,她崩溃了。
“田医生,求你了,就一点……就一点啊!”
余笙的请求田医生当听不见,沉筠看着,也只能是低头不语。
selena把药端来的时候,只见余笙拼命地挣扎。
她于心不忍,“田医生,不能打镇定剂吗?”
“那样她会依赖镇定剂。”
依赖镇定剂,比再给她吸食**更不可取。
余笙的意识开始被毒瘾侵蚀,渐渐迷失。
她紧闭着双眼,快要虚脱了。
迷失中,余笙看到了一道光,太过亮眼。
“笙笙,坚持住,我在你身旁。”
笑话,慕云瑾他……明明在宴会里,与宾客们觥筹交错,欢喜地接受别人的赞美,怎么可能出现在她面前,更不可能陪着她。
出现了幻觉的余笙开始哭泣,哭得很凶。
慕云瑾肯定会想,若是余笙陪在他身旁就好了。
可她何曾不想,慕云瑾此时能陪着她度过难关,给她支持和勇气。
“笙笙!我在!”
又是幻觉,为什么要骗我?我已经很苦了。
余笙用最后的力气去挣扎,想挣脱手铐,却发觉自己的手背凉凉的。
是谁没有端好杯子,让水倒出来滴在她手背上?
她好奇,因为那水珠弄得她难受,所以余笙慢慢地睁开双眼。
余笙没什么力气了,她已经进入了毒瘾褪去的阶段。
睁开双眼并不是难事,但看到慕云瑾真的在她身旁的时候,想伸手抱他,才是难事。
“原来……”
余笙的声音太小了,慕云瑾只能低头倾听。
她说,原来不是幻觉,真的是你。
慕云瑾跳完开场舞便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