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变成了……春宫戏。
“疼啊……哥哥快点啊……啊……”
“别急,我这就快给你看。”
天哪,这是什么……好特么羞耻哦。
在场的都是成年人,谁不知道床上的浑话来来回回最是精髓的就这几句。
行了,还没洗清自己又被出/轨给泼了脏水,完全洗不掉的脏水。
不用别人提醒,长河天都知道自己要完蛋。
出/轨的不可原谅性给这一场戏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长河天的演讲完了,但没几个想给他掌声。
“先生,该您上台了。”
慕云瑾灭了烟,整理了领带,终是上台。
不远处的商场门外,徐子桓也免费看了这么一场戏。
“啧啧,没想到慕云瑾轻松获胜啊,他的招数就没变过,永远是这一招。”
不过,为了赢,损招也得用。
他的嫌疑没了,而总馆长已经离职,接下来,他得好好谋算。
“或许四年之后,站在上面的人,有我。”
徐子桓揣着口袋,最后还是没看完演讲离开了。
……
余笙看完了整一场戏,不由得感到好笑,父亲若是知道了,怕是被气死。
他被慕云瑾施以这般招数,而长河天被他的女儿这般算计。
“小姐,先生的演讲即将结束。”
selena的温馨提醒,让余笙回过神来。
长河天竟然没有放她和慕云瑾结婚的消息出来,怕是慌了手脚忘记了。
余笙带着胜利的微笑,整准备踏上祝福的路途,却被忽然的腿软给拦了下来。
“小姐,你怎么了?”
selena和沉筠均上前,想把人扶起来,却只见余笙的颈部青筋暴起,似是隐忍。
余笙跪在地上,略微抽搐着,她的脑袋还清醒着,可以说出正常的话。
“selena……我怕是,毒瘾发作了。”
在他即将披上胜利的旗帜的时候,她倒下了。
不甘心,不甘心啊……
明明该是她陪着他的,为什么不能再给她两个小时的时间?
selena一听,知道得赶紧回公寓处理,这便让沉筠把余笙抱起来从后门离开。
“赶快,不然小姐发作起来,你连半条命都没了。”
余笙也在努力控制自己,但没办法,她在慢慢丧失理智了。
“selena……你说,我……是不是很衰啊?就……”
她没能说完,疼痛与对毒品的渴望太过,她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罢了罢了,不甘心也只能回去。
谁叫,她的身子破败……
慕云瑾演讲完之后,迎来了长达二十分钟的投票时间。
这个时候的网速最为靠谱,大家都能够通过网络投票。
慕云瑾不急不慢地等待着,因为没有人告诉他余笙的情况。
“先生,您的票数出来了,占比百分之六十七,赢了。”
慕云瑾对这个结果欣然接受,但没到狂喜的地步,大概是等太久了吧。
亦或是欣喜过头了,忘了那种情绪的感觉。
周围的人为新总统庆祝着,高喊着慕云瑾的名字。
“慕云瑾,慕云瑾……”
慕云瑾笑着,听着他们的欢呼,心里头却想念余笙的那一句句“云瑾”。
只有笙笙的“云瑾”,才足以让他狂喜。
慕云瑾此刻就想听余笙给他道喜,想听她用软绵绵的声音说,“恭喜你呀,云瑾。”
想到这里,慕云瑾笑得格外灿烂。
嗯,获得高位的小小喜悦,他要和余笙分享。
哪知他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人却是selena。
对方气喘吁吁,声音发颤,听着就让人难受。
“先生……夫人毒瘾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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