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分泌……”
张凡刚起个头,中庸的新院长就坐着了身体,眼睛里都冒着寒光。
心说:“来了,来了,终于还是想对我们内分泌下手了。”
中庸的好几任院长都是从内分泌出身的。
因为人家医院有个和茶素医院一样的国家实验室,不过人家的是内分泌实验室,而且五几年就建立了。
可以说,这个实验室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但凡有个什么规划,都要能加到人家头上去,比如国家对人家的要求是:高度重视创新驱动和国际接轨,宏观布局发展方向,着力人才梯队建设,推动重点实验室的发展迈向新台阶!
光看这个还感受不到,人家实验室光博士生导师就27名、硕士生导师19名。
“哎,我们消化科现在青黄不接,我们也是举步维艰啊,张院啊,您也是院长,您也知道医院里的困难,我还想着让过几天让老院长回来帮帮我呢,哎,实在是困难啊……”
张凡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哎!现世报啊,新院长这个防备心也是太过分了吧。尼玛实验室里硕士生导师都快沦为打杂的了,你还给我说青黄不接,人和人之间难道没有一点点的真诚吗?
张凡其实也没想着挖人,就是想着两个医院合作,茶素主导,中庸这边出几个人协助。
喝了几口水,张凡就被礼送出了医院。
“领导,您说他是来干嘛来了,怎么感觉这次这么好说话,就喝了几口茶。以前也不是这样啊?”
“呵呵,想干什么?张嘴就是内分泌,他还能干什么?最近大家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表现啊,他难道想挖孔教授?也不对啊,孔教授的科研现在已经到紧要关头了。
崔教授?也不应该啊,已经帮他提名了啊,现在是不可能走的啊?”
张凡本来是想去找中庸合作的,结果一棍子塞进嘴里,堵得说不出来话。
这就是野蛮生长和进入序列后的不同了,要是放以前,张凡管你张三还是李四,看上的人,只要能出的起价格,挖了再说。
一出门,张凡刚说完去水木,电话就来了,一看是联络员的,“张院啊,听说您来首都了。”
“你放心,我这次是被邀请来参加会议的。“
“哈哈,我对张院还是放心的,刚中庸这边打电话说您来了,我想着要不中午我请您吃顿饭。”
“行了,饭就不吃了,我还有点事情。你放心,这次来不是挖人的!”
“哈哈……”联络员尴尬的笑了几声挂了电话。
他是真的被张凡给整害怕了。尼玛张凡的动静也太凶了,上次一下弄的好几个高校和医院的一把手集体来告状。
当时,他都就和装西瓜的竹框一样的大。
不是他怕事,而是因为张院惹的祸,他搞不定。
对于给张凡当联络员,他还是相当的满意的。
自从当了张凡的联络员,直管领导对他也是另眼相待不说,通过他想找张凡的人多了去了。
有时候甚至一些眼高于顶的老头,现在见到他,都是很客气的喊一声处长,要是放以前,全是小曾,小曾的,像是店小二一样。
张凡一来首都,但凡有点名气的医院,都像是穿着暴露衣服的美女,遇上可怕的流氓了,不约而同的把自己的衣服紧了紧,深怕这个流氓把手伸进去。
这些医院防备一下,也就防备了,毕竟有时候漏的太多,真的保不齐被张黑子下手了。
还有一些,比如顺义的某个三甲医院,也装模作样的在医院内部开大会,一个副处级的单位,弄的倒是挺像一回事:我们要安心工作,不要被茶素某些医院的领导忽悠了,这几天门卫一定要提高警惕,一旦发现必须及早上报。
下面开会的医生都纳闷了,“你说这个茶素张怎么就饥渴到这个程度了,下手挖人都挖到咱们医院了?”
“谁说不是呢?”
医生们随口聊着,心里想的是,“不会是张院来挖我的吧?科室最近的确有点起色了,没想到就这么一点点成就,就让张院给闻到了?我回去得好好准备一下!”
动静大不大的不知道,反正这几天各大医院的门卫盾牌都拿出来了。
水木,水木的医疗估计是这个高校永远不愿意去谈的伤疤。
早几年和中庸合作,想着到时候自己的医疗也能借壳生蛋,结果被中庸摆了一道,黯然退场。
然后又和首医合作,又被摆了一道。
紧接着去魔都找相好的,效果还是不行。然后又和金毛的某个学校联合,结果对方不光要钱还要人,能回来的学生最后没几个。
不得已,最后和茶素合作了。
可惜,茶素尼玛也不是啥好人。什么开学前的入学宣誓,医院史的学习,奖学金的诱惑,但凡有个好苗子,茶素医院早早就给拿下了。
最后是顶着水木的牌子,给他茶素国际医科大办事。
这让水木也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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