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一边指挥着人从车上搬物资,一边问巴特尔具体的情况。
不问还好,一问,巴特尔委屈的都快哭了。原本发红的酒糟鼻,更加的红艳艳了,挂在脸上,就如同挂了一个红丢丢的小果子一样。
“医院本来就没几个儿科医生,你们医院扩编,几个本科生考上资格证连招呼都不打就跑了。我总不能把医院的儿科关门了吧。不得已,只能让妇科的医生将就着来顶班。
千小心万小心的,没想到还是出事了。你说妇科的医生能见过几个手足口病啊。妇科医生自己家的孩子也得了手足口病,她自己也被传染住院了。
居院长来了以后,结果也被流感给打倒了。不是我们不上心啊,是这次的传染病来的太凶险了,您一定要给我们说说话啊,政府领导说要把我免职。
你说说,这是我能抵挡的吗,市医院的专家都倒下了,我一个看门的怎么办,还说要拿我们妇科医生追责,你说这不寒人的心吗,本来就没一个医生,以后这个医院还打算不打算办下去了。”
别看挂着果子的巴特尔好像是个粗人,其实贼的很,他知道,只要张凡能说句话,这事情就好办了。
要是以前的张凡,绝对会被他委屈要落泪得表情给感染了。说不定就会帮着说句话。
可现在不一样了。对于巴特尔,张凡还是了解的。
“行了,赶紧招呼你的人来搬物资,其他的事情完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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