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厚道啊。咳!咳!咳!”
这时候,一个老头拄着拐,走了过来。“哈哈,主要是你说的有道理啊,没道理的求我学,我也不学啊。”
“这是市区里来的大医生们。”然后又对张凡他们介绍到:“这倔老头是这里的负责人,嘿嘿,七十来岁了,竟然还是在职的干部。”
老李故意用诙谐的语气介绍着双方。
“欢迎啊,欢迎啊。”老头赶忙走了过来,双手捂着张凡他们的手。
老人客气中带着一股子的生分,“先吃饭吧,这里也没啥好吃的,都是老人,鸡鸭鱼鹅都没,猪马牛羊更谈不上,就是一些去年的大米饭。”
“呵呵!”张凡乐了,真的,看着老头,他想起了自己老家的一些倔老头,活脱脱的一副油盐不进,充满着狡诈智慧的农村老头。
“不忙,我们先干活。”张凡笑着对老头说道。
“干活?”老头不信的看着张凡。
“就是看病。”
“老李,他们不会是打着幌子来卖药的吧?我可给你说,你可千万别糊弄老汉我,给你说实话,要是骗人,别看我们去全是老年人,但你们也是出不了村子的。”
不光狡诈,还很蛮横。
说实话,他们这是怕了,早年的时候,城市里的一帮坏蛋,揣着银行练习点钞的票子满草原的收牛马羊。
而在村子里呢,点钞的票子骗不了人,但假货,三无产品,就是找着这边人来卖。
在边疆有个特别特别有名的笑话,说几个外地人,具体哪个地方的人不好说。
说是几个人带着铁锅在村子里面卖锅,大锅,就是土灶上用的大铁锅。
买锅的人站在铁锅上,一边跳,一边喊:我家的铁锅最硬实,做饭能当锅,晚上能当床。
然后在铁锅上,咣咣咣的跳。村子里的人一看,乖乖,这锅硬实。
然后就买,可手里没钱啊,没事,去把家里的金属拿来换。
就这么着,一口锅把村户人家的旧铁锅啊,破铜烂铁的全给换走了。
人刚走,新媳妇倒了半锅水刷锅准备做饭,刷完锅然后端着锅倒水。
结果,这么一倒,出事了,农妇手里就提着两个铁锅耳朵,而锅随着水被倒了出去。
农妇坐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
听着是笑话,其实很心酸的。
后来这玩意不流行了,出来了什么家电下乡,乖乖,用老汉的话就是啥牌子,咱也不知道,打开开关,电表如同风车一样的转,声音大的像是发了春的老牛。
一波接一波,然后不知道哪里的医院,装着义诊来卖药。
“哟,你这不得了啊,胃里长癌症了,赶紧的吃药啊。”
然后几千几千的秘传神药卖了出去。
真的,让当年连敌人都不怕的人,现在看到自己人不得不提起千万的小心来,不然就是吃亏上当。
“呵呵,不卖药的,您老给看看,这是我的工作证。”
说着话,张凡把自己的工作证拿了出来。
“这玩意,现在城里上个什么店就能印无数,我还见过打着国(a)务院名头的工作证呢。”老头仍旧不信。
“老头,你怎么这么倔呢。”老李看不下去了。
“去,上次你被骗的哭的稀里哗啦的,怎么就是不涨心眼呢。”
老李脸一下红了,当初卖神药的连他都骗了。真的,现在的骗子都是专业人士。
“他们……”老李还要解释,张凡轻轻的打断了老李的话。
“这个中不中?”说着话,张凡掏出了戴着徽记小本本,鲜红的钢印,小小的照片。
老头微颤的接过了小本本,轻轻的打开,看了又看。
“小伙子,这个靠谱,哈哈!来来来,先去家里喝点水,看你们这一头汗的,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虚呢!”
“额!”
没多久,张凡他们就在村头用长条桌子,摆了一个长长的义诊台。
看病的全是老人,看着枯如树枝的双手,七老八十的还要下地干活的老人,医生们心里不好受。
“您哪里不舒服啊。”
“哪都不舒服,晚上趟在炕上,浑身疼。”
“您吃的什么药啊?”
“吃什么药啊,疼的厉害就吃点去疼片,头疼粉什么的。
丫头啊,你给瞧瞧,可不敢多开药啊。吃惯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嗯,好,嗯,放心,您放心。”
红彤彤的眼睛,那朵、王亚男、许仙、薛晓桥、马逸辰甚至张凡,他们这些年轻的医生,心里真的不好受。
“是啊,自己手底下轻轻的一写,几十块钱的药开出去了,为了增加点收入,昧着良心再开一点有提成的药物。
提成也不多,多的十来块,少的几块甚至几毛,好像真的没什么。
可今天,今天看着这帮人,他们的良心真的是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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