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菜中,压轴的一道,无柄地星,一人一份,都没多的。
这个玩意放在白瓷小碗中,煞是好看。
小白瓷碗中,放着枸杞勾芡的淡色汤汁淋在其上,当服务员端上来的时候,真的让人舍不得下口。
圆而且润的一个如同核桃大小的圆球形银白色孢子囊盛放在一圈如同裙边的蘑菇上。
汤水浮动、这个菜也慢慢的浮浮沉沉,真的如同是一颗夜明珠一般。
“卢爷爷、陈爷爷,尝尝这个,这个玩意只有在北美大陆的沙漠深处才有。”
小单也不多话,给老人们解释了一句后,就悄悄的对张凡说道,“这是好东西,据说当年老肯就是吃了很多这个玩意,拿下了他的富贵老婆。”
人和人的关系其实就这样,含而不放的说点黄段子,然后再刻意结交一下,其实关系也就慢慢处下来了。
他家的老爷子一年不如一年,卢老慢慢的也指望不上了,哪他就把心思放在了张凡身上。
张凡听着都有点瘆得慌,这种所谓的滋补品他清楚的很,什么鹿边、虎骨、野猪肚,有没效果不好说,反正他当初是知道的,吃了这个能让人挠墙。
九道热菜,齐鲁文化尽显其中,一道兔银鲛,吃的张凡是欲罢不能。
一口鱼肉下去,真的让人能感觉得一种软中带着韧,用牙咬太软,用舌头压太有点韧,可就是这种鱼肉,当接触到味蕾的时候,散发出来的回味,真的可以说是让口腔充满了一种奇香,香到都让人舍不得咽吐沫的地步。
吃饭途中,单老头的老伴再一次的提起了那朵和他家孙子的事情。
那朵原本仍旧是哪种,吃好喝好,准备跑的架势。可这次不同了。
老太太说的是可怜巴巴,“老单这次的病真的多亏了卢老、陈老和张医生还有小那朵了。我老太太就替他给你们几位端个茶了!”
卢老肯定不让老太太折腾了,三推四阻的老太太也就坐下了,不过让小单替他端了茶。
等众人喝了一口后,老太太又说道:“手术是做完了,可老单心里阁事情了,一天天的精神也不好。”
“单老哥是怎么了?”卢老纳闷的问了一句。
小单看着张凡心里也纳闷不已,“这家伙难道是个吃货?送他表,他拿手里掂量了掂量,给我退了回来,如同挑西瓜的一样,一看就是个棒槌,可吃饭倒是不客气,什么精贵他门清!”
“老单就是操心他小孙子的婚事……”
这话一说,原本和张凡比赛着吃的那朵不得劲了,伸出去的筷子都干涩了许多。
陈老头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女大当嫁,男大当婚,应该的,说完看向了那朵。
众人的态度也是很明了的,如同赶鸭子上架一样,想让那朵点头同意。
……
原本一番热闹的宴席,最后在有点不尴不尬中结束了,因为那朵死活是没点头。
他们这种家庭,不点头就代表着拒绝,所以老人们都有点……
不过对于张凡倒是没甚大的影响,吃的算是沟满壕平,席间还能当路人看笑话。
可当宴会结束,出了大门,那朵问了张凡一句话以后,张凡差点没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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