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头,烫手。而且孩子一抽一抽的。“孩子,抽搐多长时间了。”贺芳问道。
“有十来分钟了,下午高烧,吃了退烧药,结果晚上又开始发烧。快想想办法啊医生。”孩子妈妈哭着说。
“苯巴比妥钠肌注,抽血快检。肛塞对乙酰氨基酚,物理降温,低流量吸氧。”贺芳下着口头医嘱。又对家长说道:“去办住院吧,孩子呼吸有点急促,必须住院治疗。”说着话,张凡已经开好了住院单。
半个小时后,血常规回报结果,白细胞、中性粒都升高,“感染了!得用抗生素了。我去给家长交代病情,你把医嘱下好。”
一个小时后,孩子的体温得到了控制,躺在病床上的输液。小孩不装病,难受就是难受,舒服就是舒服。一会的功夫体温下降,就来了精神,家长担心熬夜都有点累了。
结果一个不注意输液器的针头给跑针了,孩子开始哇哇哇的大哭。儿科夜班一般是一个老护士带着两个年轻护士,老护士去给其他床的孩子做治疗。
新来的护士小李,被家长给呼叫到病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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