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喜欢一个太过强势精明儿媳。但是蒋云清知不知道自己命运?
老夫人还没高兴多久呢,就有人来凑热闹了,来是一位陌生妇人,领着个年龄和蒋并清差不多女儿,笑眯眯地上前来与陈氏行礼问好,然后把她身后女儿往陈氏面前一送,陈氏也就笑眯眯地与那女孩子说起话来,那女孩子比蒋云清活泼,会讨好缠着陈氏,一比较起来,蒋云清就显得木讷了许多,还稍稍受了冷落样子。
老夫人见那妇人穿着打扮都只是一般,唯独她那个女儿不但长得如花似玉,还打扮得花枝招展,人才比蒋云清好了许多,立时就猜到是小官员妻女,就把她母女视作了敌人,当下脸色就极其难看。垂着眼皮想了片刻,淡淡地叫牡丹:“去把你妹妹叫过来,我们有事,先告退了。”到底也是国公府女儿呢,怎么能和些小官员女儿争?就算是争,也得争得有格调。
牡丹听说她要走了,松了一大口气,忙上前去唤蒋云清:“祖母说她有些乏累,要你陪她回家,已经让人去给你收拾东西了。”
这就要走?什么都还没做呢,就是这座中人她都还没来得及混个脸熟。蒋云清大为诧异,却不敢多问,笑吟吟地与陈氏告退,显得有礼有节,不卓不亢。陈氏看着面前活泼得过分了女孩子,倒觉得她胜一筹。
老夫人领着蒋云清要走,留都留不住,汾王妃有些意外,却也似觉得不意外,笑吟吟地说了几句客气话,请牡丹替她相送:“你是芳园主人,又是我小朋友,还是你自家长辈,怎么看都是你替我送这个客人合适不过了。”
“敢不从命?”牡丹盈盈一笑,和蒋云清一左一右扶了老夫人往外行去。
眼看着自己隔这热闹宴会越来越远,蒋云清委屈得要死,差点就没掉下眼泪来。老夫人淡淡地道:“你急什么?有什么事是能一蹴而就?今日已经够了。”
蒋云清一愣,听老夫人意思,似是有放矢,事情已经做了一般。那是谁?她突然想到了陈氏,还有往陈氏跟前凑女孩子,猛然明白过来,原来家里给自己看这门亲与汾王府有关。今日这种情况下,自己若是与那不庄重女子一般缠着陈氏讨好,果然就失了格调,当下也就不委屈了,转而高兴起来,就连脚步都轻了许多。
蒋云清一定不知道府外这些事情,牡丹假意问老夫人:“祖母,这陈夫人仿佛不常出门?上元节时汾王妃领了府里女眷出游,唯独就没看到她。若不是她今日跟着王妃过来,孙媳根本不知汾王府还有这样一位和气夫人。”
老夫人淡淡地道:“她本来就是个不爱出门人。
不要说你,我都没见过她几次。”
“今日来年轻女子真多呢,先前还有人抱怨说怎么还有不入流小官女儿。”牡丹别有深意地看了蒋云清一眼。
既是给王孙选亲,怎会有不入流小官儿女儿里面?蒋云清那根敏感神经被拨弄了,狐疑地看着牡丹,试图从牡丹脸上再看出点什么来,牡丹却回过了头,不再看她。蒋云清立时断定,牡丹一定知道什么,但是碍着老夫人不肯直接告诉她。
蒋云清眨了眨眼睛,往旁边一歪,跌了下去,老夫人都差点被她给拉下去。老夫人吓得冷汗直冒,指着歪草丛里棒着脚脖子蒋云清生气地道:“幸好是这里,若是当着其他人面丢了脸,看你怎么办?”
第一句不是问自己脚怎样了,而是念着脸面……蒋云清眼泪汪汪地认了错,可怜兮兮地看着牡丹:“嫂嫂,我好疼。”就算是要被卖了,也要知道买家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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