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唉!陶商对我并未委以重任。”
“久闻祢公风雅,不但是不世出的奇才,还是音律高手,今大厅中有新造乐鼓,公何不挝之,以娱宾朋。”
祢衡清了清嗓子,以他自己偏激的角度,添油加醋的将自己来徐州之后的事向祢老翁叙述了一遍。
“是太傅陶商派人请我们过来的,说是你在这里高就了,接我们同来徐州享受荫顾……可有此事?”祢老翁的语气严厉,一看就知道也不是个善茬子。
祢老翁浓眉一挑:“我儿乃是不世出的英才,足可平定乱世!他焉能不授以权柄?”
看着祢衡裸身击鼓,祢老翁一脸愤怒。
祢衡却是一点都不惯着,随即将身上的上衣脱了,光着膀子,裸身而立,拿起鼓锤,便开始击打乐曲《渔阳三挝》。
祢衡冷笑一下,也不推辞,随即站起身来,直奔着那面大鼓而去。
目无余子啊!
祢衡来到大鼓旁边,有鼓吏对他道:“挝鼓需换新衣。”
“对,大不了咱父子骂他个狗血喷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若是杀了咱们父子,咱父子也足矣流芳百世了。”
对手戏开始了。
这是祢家父子在憋大招,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节奏啊。
一听有父亲给自己撑腰,祢衡顿时底气更足,腰板更硬了。
宴席开始之后,众人推杯换盏,往来相庆,其乐融融,一片祥和之色。
说句不客气的话,祢老翁在气质上跟祢衡完全就是一副死德行,爷俩往哪一站,都是鼻孔望天,俯瞰苍芎,牛逼哄哄的混蛋样。
“父亲,您、您怎么在这?”
陶商的嘴角则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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