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还是最近才逐渐演变成不得不长期加班的状态的?”
“你今天为什么要出这个头?”邱平宁并不理会他的问题,“如果你始终安分地蹲在那里,就不会吸引那么多的目光,可以继续过你大隐隐于世的生活。”
“你下午为什么没有直接瞄准那两名绑匪的要害?”凌夙诚也有样学样地选择直接提问,“那时他们两个已经显露出了对人质不利的倾向,按照你们通常的惯例,应该已经选择更干脆的做法了。”
互不相让地对峙片刻,还是邱平宁先败下阵来。
“实际上,卫副队长给我下的命令,确实是‘一旦发现异动,立刻就地击毙’。”他低头抿了一口咖啡,忽然自嘲笑着说,“不过是我耳朵太尖,听到了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的所谓‘诉求’,心软了一下而已。”
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茶水,凌夙诚继续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当你在这样的环境下第一次觉醒‘天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说真的,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应该不过分吧。”邱平宁喝干杯子里咖啡的架势就像是吹瓶似的,“在那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这种基因到底是从父母中的哪一个人身上来的……三天之后,问题解决了,他们离婚了。是我妈。”
凌夙诚轻轻叹了口气。
“我看的出来,你这人有点意思。”邱平宁举着一个空杯子,“我接触过另几个自称是从船上‘军校’出来的人,都和你很不一样。”
“怎么说。”尽管没什么兴趣,凌夙诚还是配合的问了一声。
“他们身上都有股做作的血腥气。而你只是看上去有点倦怠。”邱平宁看着他的眼睛,“我懂这种感觉。”
“所以,你现在找我,是为了……?”
“劝你别来。”邱平宁将杯子重重地磕在了桌上,“你不适合这里的警局。”
“我……”凌夙诚十指在桌上交握,正在酝酿说辞,忽然被兜里的铃声打断,“抱歉。”
“请便。”邱平宁刚刚做完一个“请”的手势,自己怀里的通讯装置也开始震动起来。
“你说什么?”凌夙诚瞬间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瞥了邱平宁一眼,“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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