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轻轻扶着左手的手腕,这样她受伤的左手臂可以尽量不触碰到衣服,免得烫伤的地方跟布料摩擦又疼得她受不了。
她呆呆的盯着地上的泥土发呆,耳边盘旋的是席挽枫刚刚那句冰冷的毫无一点温度可言的命令。
从昨天把她赶出偏厅开始,他就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就连早上吊唁的时候,她站在他旁边一起跟前来吊唁的人行礼,他也没有跟她说一句话,甚至也没问问她的伤势究竟怎么样了。
这会儿他终于肯理她了,夏夜觉得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就好像蓉姨是被她害死的一样。
不争气的眼泪差一点就夺眶而出了,可是一想到肚子里面还有个小宝贝,夏夜硬是忍住没哭。
语气冷就冷吧,看在他母亲刚过世的份上,她不跟他计较,不跟他生气。
反正她给自己的期限是三个月,如果三个月之中,他想通了想跟她过下去,她就留下来,如果他还是那样恨她讨厌她的话,那她就自动离开好了,她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不会留下来惹人厌的,她本来就是为了完成蓉姨的心愿才回来的。
赌气的咬了咬唇,夏夜无所谓的吸了吸鼻子,转身就走上前扶住了爷爷席博海,指了指不远处停在那里的几辆车,她想说,“爷爷,我们先回去吧。”
席博海虽然不放心这爷俩,但是既然孙子说了会把儿子劝回去,他想孙子肯定会有办法的,也就在夏夜的搀扶下朝着自己的车子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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