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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仲还是第一次知道那头盖骨上篆刻之字是什么。
只是这两句话什么意思,他亦不甚明白。
闻人雪忽地把剑递还于他,道:
“倘若本夫子没有猜错的话,这鬼御定是稀世神兵,绝不逊于我的素舒剑,你即得此神物,定要好好爱惜。”
阿仲点头称是。
剑圣的弟子就是剑圣的弟子,果然有眼光。
“好了,该是授课时间了,你且收拾心情,本夫子可是很严苛的。”
阿仲抓起桌案一角的《狼烟乱》,恭恭敬敬道:
“是,夫子。”
午间,阿仲去了一趟赛罕房间,将他床底之酒统统搬回了自己床底之下。
他开了一壶,灌下好大几口,这才抄上鬼御,出门去了。
此刻,他要去印证心中猜想。
浣衣处一切如旧。
阿仲刚一进门,便看到院内高川来回踱步,神色颇为着急。
他一见阿仲,劈头便道:
“阿仲,这可怎么办呢,浣伊她好像想不开,要自寻短见。”
阿仲闻言一怔,想起了寻花问柳的周斌,道:
“可是跟周斌有关?”
高川点了点头,怒道:
“周斌那王八羔子才刚刚得到浣伊没两天,便再也没来找过她了。”
阿仲又是一愕,道:
“你怎么会在此处?”
高川一听,登时苦起脸来,他颓然叹了一口气,道:
“我前几日闲着没事,便想来瞅瞅浣伊姐姐,没成想竟看到她在偷偷哭泣,我问她原因,她又不说,无奈我只得自己打听。
这不打听不要紧呐,一打听,我操,说是周斌那老小子自从得到她身子之后,整日去后城妓院嫖宿,竟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
把我气得哟,我当下就要去寻周斌那老小子晦气,可这小子竟天天躲在后城,我找他不着,唉,气死我了。”
“浣伊此刻在哪里?”阿仲问道。
高川把阿仲拉到浣衣处里屋一处房间前,敲了敲房门,道:
“浣伊姐姐,阿仲来看你了,你快开门。”
一阵安静。
房内倏地传来浣伊话语:
“奴家没事,有劳公子挂怀了。”
声音略带沙哑,显然刚刚哭过。
高川见状眉头紧蹙,他又拍了拍门板,急道:
“阿仲好歹过来了,你就开开门,见见他呗。”
房内又响起了咽咽泣音:
“奴家愁容满面,甚是失态,不能见人。”
阿仲闻言,将头稍稍贴近门板,沉声问道:
“浣伊可是想再见周斌一面,当面问个清楚?”
此言一出,啜泣声戛然而止。
阿仲自然会意,又淡淡道:
“你且在此静待,周斌一会便来。”
言罢,拉着高川走了。
高川一头雾水,屁颠屁颠跟在阿仲身后,疑声道:
“你要怎么进那后城?”
阿仲回头笑了笑,故作神秘道:
“你小子只需告诉我,想不想暴揍那周斌一顿?”
“做梦都想,我恨不得踢爆他卵蛋子。”高川闻言,咬牙切齿道:
“但是光想有个屁用,那后城进不去啊。”
阿仲嘿嘿一笑,从怀中掏出小金牌子,特地在他眼前晃了晃。
高川定睛一看,立时双目大瞪,羡慕道:
“那个香艳无比的洛掌殿对你可真好。”
不一会功夫,两人便已来到女阖门口。
高川好似初进城来的垄亩民,处处都是新奇,在在均乃新鲜。
他左看看,右看看,蓦地问道:
“这是哪里?”
“此处唤作女阖,啧,就跟那窑子相差无几。”阿仲说道。
他正欲上前询问丽明,忽地想起什么,冲着高川咧嘴一笑,道:
“你身上有银子吗?”
高川愕然道:“银子?!我们在覆霜城有吃有住,要银子作啥子用?”
阿仲失望地嗟了一口气。
没有银子,便撬不开丽明姐姐的嘴,这可如何是好?
自己还大言不惭地在浣伊那撂下话儿,说一会便来。
正愁间,倏地一人从女阖院里窜了出来。
阿仲眯眼一瞧,正是周斌。
他因身着便服,故而极好辨别。
只见他低头疾走,蓦地眼角一瞄,正好瞥见阿仲高川二人。
说时迟,那时快,他登时撒起丫子,狂跑而去。
阿仲反应过来,赶忙拍了拍还在这儿看,那儿望的高川,然后指了指周斌狂奔的背影。
但见高川眉头一紧,眸光一亮,嗖的一声,冲了上去。
我靠,光背影便能认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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