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般夸张,莫要胡说。”温珀打断他的言语,娇嗔道。
“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绝无矫造。”钟笙旦旦说道。
他声线带磁,脉脉含情,让人听来如沐春风,甚是舒服。
阿仲看得目瞪口呆,一愣一愣的,他低声嘀咕道:
“想不到言语竟可如此说道,钟笙这般手段操作还真是高明风骚,我真是眼界大开了。”
一旁的赛罕轻声讥笑不语。
“后来,我终于把持不住,不能自己,向珀儿表明了我的情意。谁知珀儿竟也不嫌弃我身份卑微,委身垂青,叫我如何不惊喜欲狂呢。”钟笙又幽幽说道:
“美人恩重,钟笙又如何不思珍惜报答呢。”
“你万不可自惭自贬,人家钦慕你才华横溢,武技高强,就连书信也写得这般···这般好。”温珀越说声音越似蚊吶,话语满带娇羞:
“你也不必想着如何报答,只需待人家好,人家便是心中欢喜···”
她说到最后不敢再说,羞涩无限地将头埋在钟笙怀中。
只闻啵哒一声,钟笙在她秀额上吻了一记。
阿仲赛罕二人听了半晌,只觉手生鸡皮,脚起疙瘩,腻歪得很。
正欲离开,忽闻钟笙淡淡道:“今日之事进展如何?”
二人一下起了精神,耳朵高竖,仔细聆听。
“人家依你之言,将肖师兄带去冰封台兵器武库,但却没有当场撞见他二人私下打斗,这二人甚是狡猾,一唱一和,便蒙混了过去。”温珀缓缓说道。
阿仲一听,心中大惊,他难以置信得看着这亭中二人,心下暗度道:
“原来今日肖京与温珀出现在兵器库,并非巧合,而是钟笙暗中搞鬼,想让我与律香佐私斗被抓个现行。”
私斗可是重罪,莫休曾命令禁止,若是被抓到,必遭严惩。
这钟笙平时一副文绉绉的书生模样,没想到心肠倒是歹毒得很呐。
又听钟笙道:“没抓住也不打紧,这法子我也只是随便一试,并未厚以重望。”
“你不怪人家没把事情办成吗?”温珀昂起秀脸,看着钟笙问道。
钟笙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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