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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中午基本就是吃桃子充饥的,没有做饭。期间阿布又烧了两次水,煮了些蒲公英的根和叶,喂芸娘喝了下去,发了几次汗后,高烧基本已经控制住,剩下的就是慢慢恢复身体了。
太阳有些偏西时,芸娘一个劲儿的瞅着阿布,眨眼睛。
阿布会意,对吴夜说道:“咱们都吃的饱饱的,不知道骆驼吃饱了没有,你去看一看吧。”
吴夜吃饱喝足,躺在毛毡上不愿意起来:“师父,不用看,我上午给他们打了很多的草,足够足够他们吃的了。”
阿布又道:“那你再去捡些干柴回来吧。”
吴夜应道:“外面不是还有很多的吗?”
阿布呵斥道:“给你交代件事,还学会顶嘴了?我看你吃的也挺饱,要不再去蹲会儿马步?”
吴夜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师父,我这就去,我会捡一堆一样多的木头回来。”
等小家伙狼狈逃掉后,二人相视一笑,均是一副阴谋得逞的笑容。
现在芸娘已经能够自行坐立,阿布搀扶着她走到棚外,在几颗树后,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阿布问道:“需要我帮忙不?”
“不用,我自己能行的。”
于是阿布转身避到附近树的后面,不一会儿就听树后就响起小溪畅快流淌的声音,随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完事了,他刚想出口询问,就听芸娘一声低呼。
他闪出头去,见芸娘左手提着裤腰,右手在空中慌乱的挥动,似乎想抓着什么物体,正向自己这个方向倒过来,他赶忙迎了上去。芸娘的右手就按在了阿布的胸膛上,呼呼喘着粗气。如果不是阿布及时赶过来,摔个嘴啃泥是没跑的了。原来她站起来系束腰的衿带时,双腿无力站稳,失去了平衡。
等她缓过劲来时,才发现情形有些怪异,原来阿布一直没有动静。抬起头,看着阿布正定定的盯着自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她不由的又叫了一声,并用右手将阿布推了出去。自己一个趔趄,急忙又扶住了旁边的一棵树,左手紧捂腹部,满脸羞红。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阿布也是满脸通红,尴尬的打了个哈哈,仰头看天,“今天天气挺好的,风和日丽的……”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原来刚才芸娘扶着阿布时,右手在用力的支撑着阿布的胸膛,左手也在无意识的向外使劲。裤腰被她拉开了很大的空间,于是映入阿布眼帘的就是一片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其中的风光。他顿时口干舌燥,脑海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变成了傻子一样眼睛定住,再也移动不开,小腹下一种原始的反应,不可抑制的升腾起来。
尴尬的沉默。
芸娘休息了一会儿,知道这的确怪不得阿布,是自己把裤腰拉开的,最多只能怪他非礼勿视而已。上午那次让阿布帮忙是形势所迫,情非得已,而这次的感觉就有些不太一样。芸娘沉默的系上衿带,阿布沉默的扶着她,慢慢回到棚子。
“我不怪你。”过了许久,芸娘低声说道。
“啊?哦,对不起。”
二人对视一下,尴尬稍去。虽然心中对对方各有情愫,但中间像是仍隔着一层纱。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时春梦几多时,去似秋云无觅处。”阿布神医只能用诗歌聊以*。
正在这时,吴夜的声音传来,解除了他们的尴尬处境:“师父,快看,鹿,有鹿。”
就见吴夜拎着两根干木头,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高兴的对二人说。抬头望去,就见在河的一侧不远处,距离拴骆驼不远的地方,有五六头鹿在河边喝水,它们有的在喝低头喝水,有的在悠闲的吃草。即使看到了它们旁边的骆驼和阿布三人,仍然没有惊慌失措、四散奔逃的意思。
“咱们要不要抓一头鹿啊,鹿血对于你现在的身体来说是很好的大补之物。”
“不,小鹿这么可爱,你怎么会忍心伤害它?”芸娘首先反对,还顺便给阿布戴了一个和平使者的高帽子。
“好吧,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阿布无奈的挠了挠头皮,芸娘毕竟年轻,过几天就能够恢复过来。毕竟痛经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只是在当前这个特殊的地方,显得有些束手无策罢了。她既然不愿意伤害小鹿,自己又何必去作那屠杀的刽子手。
几头鹿水足草饱,慢悠悠的走向了远方,浑不知它们中的某一个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天黑的时候,阿布又熬了些蒲公英汤水给芸娘喝,等吃过阿布收拾的饭食后,他们就地休息了。晚上再方便的时候,虽然在搀扶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存在着身体的接触,但因为黑暗的缘故,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尴尬了。芸娘的体力也基本上能够稳稳的站起,腹部的疼痛也基本消失,估计再休息一个晚上,就能有更好的康复效果。
第二天,刚蒙蒙亮,阿布准备把宿尿给释放一下,发现芸娘已经起来了,坐在小棚子里面梳理着头发。
“好些了?”
“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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