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说不定,毕竟你们也说我是变数,既然是变数,难保就算到了神域你们的地盘,指不定也还能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占尽种种利好,占尽各种便宜?”
张依依才没将老者的嗤笑放在心上,继续问道:“对了,作了化身与分身外,你们的父神真身到底是什么样的?整个神域又是否有人亲眼见过?你不是说父神有位最宠爱的小公主天霖公主吗?你觉得天霖公主是否见过她的父亲、神域之主的真身本体?”
既然都同意聊了,当然要尽量坦诚一些吗。
像她一样,答也答得坦诚,问也问得坦诚,希望老者也要如此,不然的话,后头老者再想知道什么,她可就不会那么实心眼的有问必答了。
关于神域之主,张依依突然之间有着一种极为奇怪的猜测,当一个人强大到连天道都被其肆意拿捏压制、全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辖制约束时,他所身处的这一界域,当真还能够一直容忍承受得住他?
再大的容器,一旦有东西令其无法承载,超过本身最大的随极限后,要么容器本身直接崩掉毁掉,要么,便是这个强大到超过承载极限的东西,直接被容器排斥抛弃出去。
神域同样也等同于一个容器,而那位父神显然便是一件完全令神域这个容器无法再承载的超负荷之物。
礼也曾说过,父神之所以不断选择往宇宙外其他星域扩张,正是因为神域本身早就已经岌岌可危,促使着父神只能不断从外界扩张中吞噬获取资源,如此才能不让神域真正崩掉。
但即使如此,神域还是比着曾经大大不如,不可避免地正在走向毁灭,也正因为如此,想要彻底改变这样的结果,唯有择取一处最合适的星域直接与神域合并,才能令神域真正新生,不再面临毁灭的危机。
所以,他们仙域才成了父神选定下的最好吞并目标。
张依依理清了这些头绪,最终问题又重新回到了开始,如此早就强大到超出这方神域承载极限的父神,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令他既没有被直接排斥抛出神域,同时这么久以来都没有立马将这一域给撑爆彻底毁掉?
答案,或许就在对方真身之上。
“见过又如何?没见过又如何?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有那能力与父神真身一决高下?”
这一回,老者着实哈哈大笑起来,毫不留情地嘲笑着张依依的不自量力。
“那倒不是,我纯粹就是怀疑你们这位父神如今是否还有所谓的真身本体。”
张依依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怀疑,并没有因为老者天生与她立于敌对关系而觉得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你难道就没想过,你们强大到连这方天道都能压制贱踏的父神,这么久以来到底是怎么做到既没把神域给撑爆,同时也没被神域给排斥抛丢出去?”
顿了顿,看着老者若有所思却又明显出现顾忌的表情,张依依也根本不需要对方回应,径直抛出了自己的答案:“所以我怀疑你们父神老早便将他本尊本体上的力量一点一点的分开来放到了不同的容器身上,就好像各种分身、化身甚至影像等等。可无论是分身还是化身或者影像,这些容器身上的力量都属于他本人,也就是说不论分出来多少,他们合在一起时还是一个人的力量,从来都不会有什么真正的改变。除非……”
“除非什么?”
听到这里猛的没了,老者下意识地脱口追问,明显对于张依依说的内容极其在意。
“除非,他真正的本体早就已经不复存在,直接由几具分身均分掉本体之力,成为几个全新却又相联的个体。如此也就相当于一个人变成了几人人,分摊到每个人身上的力量自然就少了,这些力量当然就不会再超过神域对他的最大容纳,同时合到一起,却又还是他的力量,一点儿都没有真正减少。”
张依依并非意想天开,甚至于她觉得父神真身本体早就没了可能性极大。
这也意味着如果是真的,那么分而化之当然要比直接对付一个真正的整体要更加容易。
不仅是张依依,老者听完这番话后,第一时间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呢,这一切都不过只是你的猜测,你不知我也不知,就算真如此你又能如何,再怎么样于你而言也不过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不止一回听到老者说自己不自量力,张依依却是一点儿都没不高兴。
因为刚刚老者的反应其实已经给了她一些佐证,看这样子,只怕老者从来就没有见过神父本尊,不仅如此,恐怕在老者所认知的范围内,也不曾有人真正见过父神本尊或者知晓本尊的具体消息与下落。
这对她而言,当然是再好不过,毕竟拿捏了这么一个可能性极大的消息,她虽然不能对父神如何,但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能如何呀。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位老者了,毕竟不是谁都像老者一般,总是能够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你说得对,我的确不能去做那等以卵击石之事。”
她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一副极为受教的模样:“多谢提醒,我怕死得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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