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的寂静彻底被打破,除了左儿脸上越来越盛开的笑容外,其他人的神情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古怪与复杂。
特别是洛启衡,在听到袁瑛那没头没脑的话后,瞬间整张脸都黑到了天际,以至于让屋子里的气压都生生低了一大截。
张桐桐与陈凡则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默默在选择了尽可能减少存在感,闭嘴旁观就好。
他们还真是有些佩f袁瑛这傻大姐的胆量与勇气,这“叛变”来得太过突然,怎么着也得再坚持坚持吧。
甭管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总之这可是别人的终生大事,能不cha手肯定是不到张依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费力不讨好不说,关键是已经骑虎难下了。
偏偏袁瑛还这么没眼力劲,被那左儿j句话一刺激,竟主动地跑出来跳坑。
真说起来,这种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外人根本没法g涉帮忙,毕竟不论是左儿的坚持,还是洛启衡的不愿都有各自的道理。
搅和成这样了,是非对错早就没有了任何意义,怎么解决也只有当事人双方才有那权力。
果然,不仅是张桐桐与陈凡想得明白,早就已经后悔没事瞎出头的张依依更是悔不当初。
她要是早知道洛启衡与左儿之间的救命恩情还牵扯到了这么大的内情在,当初哪里敢揽这样的是非上身。
洛启衡呀洛启衡,这可真不是她不讲义气,实在是g系太大,完全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呀。
她这c心的老母亲也得量力而为,总不至于为了不争气的儿子便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哥,这事我可真没法帮得上你了,你还是自己单独跟左儿姑娘好好商量最合适的解决之道吧。”
张依依绝对不承认自己是个怂货,但这种时候她再呆在这里着实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继续l费时间。
是以,她把话一扔,当下毫无骨气地率先夺门而出。
谁惹下的债谁自己解决,这本来就是应该的,嗯,没错,就是这样没错。
张依依刚一带头抬脚走人,张桐桐与陈凡自然立马便跟了上去,末了还顺手将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的袁瑛给拉走了。
随后,大奴与二奴更是被乐见其成、开心不已的左儿赶了出去,巴不得有机会可以与洛启衡单独相处。
“呼!”
跑进他们早就订好的另一间屋子后,张依依下意识吐了浊气:“幸好跑得还算快,若是再在那儿呆下去,再听那左儿姑娘继续无所畏惧的表达她的赤子之心,我怕一个忍不住也会跟大师姐一样反过来劝说洛大哥从了人家得了。”
这会屋子里也就他们团队j人,大奴二奴虽被左儿赶了出去,但肯定不会离得太远,就守在那边屋子外头随时候着他们的主子。
所以如今只剩下关系熟络的j个起话来倒也没太多顾忌。
“依依,原来你也是这般想的呀?”
袁瑛听到这话,顿时如同找到了同盟,笑眯眯地朝张依依说道:“那左儿姑娘虽说不讲理,可最后说的那通话连我都感动了,要我是洛
启衡的话,就直接娶了人家,毕竟美成那样还如此一心一意痴心不改,怎么着也是洛启衡挣了!”
“你们两个就少替别人拿主意了,这种事洛大哥怎么处理都是他的事,当心牵扯到他们的因果之中。”
张桐桐见这两人越说越不靠谱,自是立马出声制止。
陈凡则是时刻向张桐桐的步伐靠拢,当下点头附和道:“桐桐说得没错,那左儿姑娘虽说看似付出极大,但洛兄十有*之前并不知情,任是左儿姑娘说得再如何感天动地,到底也是在强行挟恩图报。”
陈凡这话只差没直说,让张依依与袁瑛两个脑子放清醒点,别让外人三两句话还真给弄得晕了头,辨不清里外了。
袁瑛与张依依听到这话,自然老老实实点了点头,真论起来她们肯定也不可能晕了头里外不分,毕竟像她们这样的人的思想境界绝对达不到帮理不帮亲的程度,更别说左儿那边也未必就是理。
“哎,你们说得都对,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管这种事。”
张依依狠狠给自己记了一笔,虽说与洛启衡的关系来论,这事肯定不能算是闲事,但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说得没错,貌似洛大哥最开始可没让咱们帮着出面解决,你这横cha一手却是让他现在不得不落到一个单独面对左儿姑娘的结果,最终反倒令他完全处于被动下风。”
张桐桐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堂m犯的错,好心办坏事,恐怕就是堂m此时最好的形容。
张依依瞬间变了se,张桐桐的话虽算不上指责,但却实实在在的让她意思到了自己行事的确太过自以为是了些。
指不定先前她主动出这个头揽这个事的话,兴许洛启衡会有着他属于他自己的解决之道。
况且,不论最终事态发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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