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神医最擅长诊喜脉,身孕刚一月,胎儿男或女,他一摸便知。
当年赵婧言在萧红钰之后怀上第二胎,也是这位神医看的,他曾断定赵夫人腹中是个男胎。后来赵夫人滑胎小产,果然是个几乎成型的男胎。
此时他朝着堂上诸人拱手一礼:“夫人身孕一月有余,且是难得的双生子。”
“双生子?”一位关系与萧北秦极亲近的族老惊讶地问,“两个儿子?”
“正是。”
“双生子,双生子……”萧北秦也反复念叨着,目光始终盯着赵婧言不肯挪开。
只是赵夫人,至始至终都未曾多看他一眼。
赵夫人怀上双生子的消息一出,再无人提及萧维过继一事。
就连那些特意为过继一事而来的族老,也在喝了一顿喜酒之后,快意潇洒地离开。
也是,镇北侯既然有了自己的血脉,还是难得的双生子,再过继弟弟的儿子又算什么事儿?
就连请封世子,也不再有人提起相关半个字。
而萧维与萧云兄妹,经历了短短几日的热闹后,转眼间又变得无人问津,成了镇北侯府里最尴尬的存在。
就在庆州为了镇北侯子嗣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
庆州之外的茫茫雪山里,姜羲睁开了她的眼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