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你们文武双全,虽是文人但也要有武才!
你们将被进行为期三个月的专业射御训练,而且这将是以后京师大学的常例,除身体的确羸弱或残疾者外,每一年开学的新生都得进行训练。”
朱厚照这么一说,张璁和夏言都惊讶地啊了一声,有些后悔报名来京师大学读书。
“军训好啊!玉不琢不成器,陛下所谓的这个军训实乃良策,本来各学宫也有射艺一科,但大都荒废,如今京师大学自然不能同其他学校,当有此例,方能培养出上马治军、下马治民之才!”
严嵩首先提出了赞同,借机又奉承了朱厚照一下。
“严卿虽年轻,但体质不强,缺乏锻炼,就一起参加训练吧,着你提督军训新生营!”
朱厚照见此便笑着说了一句。
严嵩张大了嘴,他没想到陛下会让自己跟着训练,他本来以为只是训练学生才跟着附和了一句,因而他现在后悔死了,心想自己多什么嘴,但他尽管心里不乐意,嘴上还得说着愿意:“请陛下放心,臣一定好好训练!”
朱厚照微微一笑,没多说什么,只道:“走,今日朕先给你们上一天课,先上文科的。”
因为是皇帝讲课,这些人倒也感兴趣。
朱厚照来到京师大学的文科大教室后,便让王阳明等一干人坐下,但几人无法接受皇帝站着自己坐着的方式,依旧还是站在朱厚照面前。
而朱厚照也没有强求,走上讲台后,拿起炭笔,便在涂抹石灰的墙壁黑板上,写下了讲课题目:
《一只无形的手与帝国崩溃的红线》
王阳明、严嵩、张璁等人,看见朱厚照写下那个题目后,一下子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朱厚照的题目上来。
王阳明等人,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题目,和这样的讲课方式,都在想,什么儒家经书里写过这句话?为何这句话左右还打上奇怪的符合?这句话为何这样白,且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朱子批注过吗?
众人疑惑归疑惑,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朱厚照,这时候已经开讲了。
……
一场课下来,朱厚照讲完了,而底下的王阳明、严嵩、唐伯虎、张璁、夏言等人都呆了。
“听懂了吗?”朱厚照问道。
众人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唯独严嵩先开口道:“陛下所讲别致有趣,臣听了很有感悟,但又不甚明白!”
张璁则起身拱手道:“敢问陛下,您刚才所讲出自何处,是何家之言,有书吗,臣想看看!”
王阳明这时候也起身道:
“陛下!臣想问……
“陛下!臣想问……
“陛下!臣想问……
王阳明问的太多,吓得朱厚照直接跑出了教室:“先别问,以后再慢慢解释,朕带你们去学理科。”
王阳明和众人便只好跟着朱厚照往外走去。
唯独夏言没跟着去,而是直接从讲台上,拿起笔和纸来就开始写,硬是仗着自己记忆力好,把朱厚照刚才的话,都一五一十地写了出来。
而理科教室这里,朱厚照已经让丘聚拿来了几件玻璃制造的凸透镜,与用玻璃镜组合成的原始版望远镜和显微镜出来,一边展示一边说道:
“朕所设理科是探万物万事之理,朕时间有限就简单说一下,比如用这个凸透镜看这本《论语》,字会变大,以及用这个望远镜外面,可以看得更远,你们不信可以试试”
朱厚照这么一说,王阳明等人皆好奇地拿起这些器材尝试了起来,一个个皆瞠目结舌起来。
“这是为何,这个玻璃为何可以让字变大,它有什么神奇之处?”
“这玻璃也是,居然真的可以看得更远,那边的树好像被拉近了!”
“陛下,敢问这到底是什么理,这真正是让人无法理解!”
见众人都跟一群小学生一样,朱厚照只好耐心地,拿起一个烧杯接了些水:
“这些都是利用光的原理,光有反射原理,也有折射原理,你们看,朕将这根毛笔插入这个装水的玻璃杯里,从外面看是不是毛笔便弯了,好像被折断了一样!”
朱厚照说着又把毛笔拿了出来:“但它其实是完整的,并没有被折断。”
“这真的是大开眼界!这是墨家之学吧?”严嵩惊讶地问道。
王阳明则一直在苦思之中。
朱厚照这时候只说道:“这些都是光的原理,无论墨家有没有提到过,确切地说,他都是存在的原理,只要是光就有此理,亦如人也有自己的理一样,不过要探明万物之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得讲究方法;
王守仁以前格竹悟理,为何没有悟出来,是因为他只看竹,不知道去仔细了解竹子,了解竹子是怎么长的,到底是什么物,可以用来做什么,可以做衣服、还是可以做纸张亦或还是可以做竹筒饭!
这光亦是如此,我们也得去了解它,为什么他能透过玻璃不能通过木板让我们眼睛看见,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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