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知道在这个时候敢于提出疑惑。
同时,朱厚照也能猜到,如果弘治皇帝是被陷害的话,马文升肯定没参与谋杀弘治皇帝的事。
“大冢宰什么意思,难道你的意思是陛下还是被害死的不成,张公公乃是司礼监秉笔兼提督东厂,你觉得他会陷害陛下吗?”
这时候,谢迁走出来质问着马文升。
而同时,兵部尚书刘大夏也站了出来:“大冢宰年老昏聩了不成,陛下素来不听医劝,只以道家秘藏红丸为药,因此才落到今日之结果,我们也劝了多次,但还是如此,难道您还想掀起大案不成!如今大行皇帝刚刚驾崩,新帝尚未登基,你究竟想干什么!”
朱厚照心里很想笑,这个刘大夏在后世被夸成了名臣,怎么此刻却也开始颠倒黑白,甚至为了掩盖什么事实连弘治皇帝都随便黑了起来,竟然说弘治皇帝不听医劝且是因为吃了丹药才导致的。
谁都知道弘治皇帝一登基就把成化年间的道士之类的驱除干净,如今这刘大夏却随意给弘治皇帝泼脏水,真是当死人不能说话了么。
因有内阁阁臣谢迁和兵部尚书刘大夏等奥援,司礼监秉笔张瑜也毫无慌张之色,直接就跪在了朱厚照和张皇后面前哭了起来:“皇后娘娘,殿下,老奴冤枉啊!老奴不知哪里得罪了大冢宰,竟被大冢宰如此构陷,为证老奴清白,老奴甘愿陪葬!呜呜!”
“好啦!负图兄(马文升),现在是非常时刻,勿要节外生枝!”
内阁首辅刘健发了话。
同时,内阁次辅李东阳点头道:“首辅说得极是,眼下大行皇帝刚刚驾崩,新帝尚未登基,天下不可一日无君,此事应他日再议,如今先稳定朝局为是。”
内阁首辅与次辅都定了调子,吏部尚书马文升也没有办法,只能一拂袖:“陛下死因,查都不能查一下么,尔等还是陛下的忠臣吗!”
内阁首辅刘健、内阁次辅李东阳都没有搭理马文升,谢迁更是轻蔑一笑,兵部尚书刘大夏甚至还冷哼了一声。
现在的朱厚照自然看得出来这内廷司礼监与外朝内阁肯定勾结在了一起,而马文升等明显和他们不是一党,但总的来说,自己和母后张氏算得上是孤儿寡母了,眼下是丝毫撼动不了人家的,只能哭!唯有哭才能让唤起一干大臣的同情心,才能让自己顺利登基做皇帝。
“等自己做了皇帝,咱们再好好斗!”
朱厚照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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