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酒馆,连忙打了把方向,向酒馆门口驶去。
这家乡村酒馆是栋二层红砖小楼,一幅破旧不堪的样子,非常像是西部片中的那种老式酒馆,门口停着一辆皮卡和一辆哈雷摩托。
停好轿车,罗夏来到酒馆门前,木门上并没有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他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酒馆内有些昏暗,并未开灯也未拉开窗帘,只有吧台附近亮着灯光,吧台后站着一个黑人老头,他正在低头擦拭手中的威士忌酒杯,而吧台的一角摆放着一盘牛排、一瓶啤酒,旁边还放着一顶牛仔帽,不过并没有看到用餐的客人。
罗夏左右看了看,便径直向吧台走去。
黑人老头抬起头,看到罗夏向他走来,连忙将擦拭好的威士忌酒杯放在桌上,微笑道:
“年轻人,想喝点什么?我建议,操蛋的日子就该配不加冰的威士忌。”
罗夏拉开吧台前的木质高脚凳,坐了上去,淡淡道:
“那就不加冰的威士忌好了。”
黑人老头咧嘴一笑,从身后的酒柜中取出一瓶威士忌,拿起酒杯倒了小半杯,放到他面前。
罗夏看了眼面前的酒杯,想了一下,冲黑人老头点了下头,“请你一杯。”
黑人老头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从桌下掏出一个酒杯为自己倒上了小半杯,然后端起酒杯对罗夏点点头,仰起头一饮而尽。
罗夏也将酒杯举起,将威士忌倒进嘴里,一口喝完,放下酒杯,长长喘了一口粗气。他一边砸吧嘴,一边开始怀念华夏的二锅头,这没兑雪碧的威士忌还真难喝。
黑人老头将酒杯放在桌上,“我叫夸特曼,你是准备进镇还是离镇?”
“还没想好,可能今晚在这里休息一下。”
罗夏答道。
夸特曼点了点头,拿起罗夏的酒杯,又倒了小半杯威士忌,递了过来,“这杯算我的。”
罗夏点点头,接过酒杯,放在面前。
夸特曼也坐了下来,开始和罗夏闲聊起来。
在交谈中罗夏了解到,原来沉睡镇人口不多,也就1万人出头,条件落后,以农耕为主,居民生活比较简单,不过这些年小镇经济状况越来越差,当地年轻人大多选择前往大城市,酒馆也跟着变得越来越冷清起来。
罗夏向四周看了看,这里确实显得非常萧条,说道:
“那还真是不走运。”
夸特曼听后,叹了口气,“年轻人,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不知道……”
罗夏摇了摇头,“正经工作好像很难找。”
夸特曼似乎听出了什么,楞了一下,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番,探过头小声地问道:
“你在哪蹲的监狱?”
罗夏笑了笑,将威士忌灌入口中,也没有想要隐瞒,答道:
“洛杉矶县。”
“我在科维纳蹲了10年。”
夸特曼沉声道,跟着他叹了口气,又为罗夏和他的酒杯倒入了威士忌,“你看上去像是刚出来?”
“是的。”
“敬自由!”
夸特曼举起酒杯对他说道,然后一口吞下威士忌,探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罗夏也端起酒杯说了一句:
“敬自由。”
吞下威士忌,罗夏深深吸了口气,辛辣的威士忌让他不住咧开嘴。
这时,响起哐的一声推门声,伴随着一阵马桶冲水的哗哗声,一名牛仔打扮的中年白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在蹬蹬蹬的脚步声下,他走到放有牛排、啤酒的吧台角落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罗夏和夸特曼,好奇道:
“这里一直都这么安静吗?”
夸特曼冲他点了点头。
“好吧。”
中年白人拿起啤酒,“那就活跃一下气氛吧,下一轮酒算我的。”
夸特曼笑的眯起眼睛,站起身给罗夏的酒杯倒入威士忌,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感叹道:
“今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老是碰到有人请我喝酒,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运气。”
中年白人看着夸特曼,笑道:
“放心,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夸特曼疑惑地看着他。
中年白人笑了笑,解释道:
“我叫约翰·威利斯,倒了周一我就会宣誓成为这个小镇的新警长,今天是周五,也就是说还有两天。”
罗夏扭过头望向约翰,举起酒杯,“那恭喜你了。”
“谢谢。”
约翰也举起啤酒喝了一口,“我在佛蒙特的温莎做了6年治安官,你听说过那里吗?”
“不清楚。”
罗夏摇了摇头,脑子里关于山姆国的记忆只有洛杉矶市,他甚至怀疑寇瓦克斯会不会是个宅男,还没有他了解的山姆国知识要多。
“没听过也不出奇,东海岸那个破地方……”
约翰撇了撇嘴,“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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