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的外壳。

    扶了一下眼镜，按动病历终端边缘的按钮，指纹识别在瞬间完成，透明的屏幕上浮现法泽的任务记录，若琳清声道，“你的夸奖改变不了你心理评估的结果。”

    “你要知道，若琳。”法泽歪着脑袋，声音温柔，“无论我心理正常与否，都不会影响到我对美的欣赏和判断。”

    抿了抿嘴唇，若琳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清冷，“自毁倾向并不是一般的心理问题。”

    法泽盘腿坐下，声音悠扬，“没有人会轻易尝试自杀，但人人都在自毁，呼吸、行走、说话、唱歌……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想法都指向同一个结局——死亡，既然如此，我把结果稍微提前一点儿，又有什么问题呢？”

    “这种想法本身就是问题，”若琳冷声道，“正因为生命是有限的，才更应该珍惜。”

    “我懂的！”法泽竖起大拇指，一脸“我真的懂你”的敷衍的不能再敷衍的表情，“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

    若琳沉默片刻，点开终端上的一份报告，“那么解释一下刚下飞机就申请战斗许可是怎么一回事。”

    “异国他乡，有点防备是好事。”法泽认真道，“害我之心不可有啊！”

    若琳扶了一下眼镜，镜面闪过凌厉的光芒，“你对出自洪应明《菜根谭》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理解有很大偏差。”

    “是是是。”法泽点头，目光扫过若琳宽松的白大褂也遮挡不住妙曼曲线，“你说什么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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