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頵,杨行密就气不打一出来,“给他下令,让他主动请罪。”
“节帅,下官还有一计。”刘威说道。
“直接说吧,别绕圈子了。”杨行密有些不耐烦。
“是!”刘威拱了拱手,“节帅,如今之计,只能联合其他藩镇自保了。南边的钱镠,节帅可以选择与其和解;北边的朱友恭,别看他是江淮道节度使,但是权力被架空,其亲信部队右骁卫也被朝廷的人掌控,肯定大为不满。
若是节帅还想在淮南保持现状,就必须有所决断了。”
杨行密神色凝重,对于刘威所说的道理,他自然知晓。
他虽说掌控淮南,但是现在的他却是无力对抗朝廷。
他没有强大的骑兵,面对朝廷的骑兵自然没辙;他没有强大的水师,本来有,结果被田頵把事情搞砸了。
淮南地处长江和淮河之间,境内又有大运河流经,而且地势平坦。
没有骑兵,有没有强大的水师,淮南的处境就尴尬了。
想到这里,杨行密有所犹豫,“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吧,跟钱镠和朱友恭加强联络,联合自保。
至于田頵那边,就由神福亲自走一趟人,让他想办法平息朝廷的怒火。”
“节帅,那升州那边呢?据说冯弘铎占据了芜湖,而且不走,这是要攻打宣州的架势啊!”
“冯弘铎不行,他不过是仗着水师逞强,上了岸,他的水师就费了。本帅担心的,还是朝廷。
派人去打探一下镇东军和江西的守军调动情况。”。
杨行密想了想多吩咐了一句,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吧!
“末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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