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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庄充满了欢喜,一百多石粮食运回来了,看着一袋袋的粟米搬家屋子,甚至还有米麦,大家一会笑一会哭的。
有了这么多粮食,这个冬天再不用担心受饿了。
薛五将一切看在眼里,他发现这个庄子虽小虽穷,可人心却很齐。尤其当他知道,这些庄户原本是李家的佃户,而现在这些庄户居然跟着李三一起吃饭时,很惊讶。
地主善待佃户,这倒是很普遍的事情。地主和佃户之间的关系,也并不都是水火不容的,其实多数情况下,地主和佃户的关系反而比较好。佃户佃种地主家的地,这种关系往往是世代相袭的,祖祖辈辈的地主,祖祖辈辈的佃户。
佃户得依靠地主家的田地生活,而地主则要依靠佃户们的劳力耕种,两边的关系相辅相成。时间久了,甚至关系还会带上点亲谊。逢年过节的,地主往往还要给佃户们点礼物,以感谢佃户们一年来的辛苦。
而佃户们呢,平时地主家里要做些事情,也都是他们去帮忙。地里收获什么,也会上交一份什么给地主家。
灾年饥年的时候,地主也有救济佃户的义务,虽然说不是免费救济,往往是要利息的。
这种关系稳固牢固,都互相恪守本份。
那些恶地主,会不得人心,也很少这种人。
但如果说,如李三这样,把佃户当成自家人,把自己买的粮食拿出来和佃户一起吃,就少见了。佃户们缺粮,地主可以借给他们,良善点的最多不收利息,哪有这般吃大锅饭的。
等薛五看到杨大眼正拿新买的纸墨写千字文,而一群庄里的孩童围在边上认真的观看,杨大眼还一边写一边解释字义,他更惊讶了。
这么一个穷庄子,居然还有一个教书先生,而听大家话里的意思,这位李三郎居然还要让这位自家的账房先生免费教佃户孩子们读书,甚至读的好还有奖励。
“从未见过这样的庄子。”薛五感叹,他家也算是个地主,还是个大地主,拥有很多的田庄,也有许多佃租他家田地的佃户,他家对佃户们挺好,但绝没好到这种地步。
“爷,哪有这样对待佃户的,没了规矩。就不怕升米恩斗米仇吗,这么乱来,岂不是没有了主从之分?”
一个随从看不惯的说道。
“没这么简单,我看这李家庄处处不简单,这李三更不简单,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李逍任由薛五在庄子里乱晃,庄子就这么屁大点地方,也就这么点人,薛五来了他拦不住,现在要逛他也拦不住。
“相公,这几位是什么人?”
“路上遇到的朋友,不用管他们,随他们意就好。”
李逍手里提着一袋霜糖,在想着到底要不要提炼出更白的霜糖来。那位非要跟自己打赌,李逍有自信能够提炼出比现在市面上更白的霜糖,但他有些拿捏不准这薛五的真正身份。
沙糖是调味品,也是一种奢侈品。
价格很高昂,尤其是越白的霜糖越贵,如果李逍拿出一种比现在市面上更白的霜糖来,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福是祸。
如果这个薛五不安好心,那他掌握着这种先进的制糖提炼脱色工艺,可就是怀璧其罪了。
如果李逍只是拿出一些更白的霜糖来,但只说是从扬州商人处买来的,倒也能搪塞这个薛五,只怕他未必肯信。
毕竟人家随便一打听,到时哪都没有李逍手里这样的好糖,这事情岂不就暴露了。
真是左右为难。
李家还背着巨额债务,本来李逍有的是办法赚钱,可好多办法却并不敢拿出来,就好比造纸、制糖甚至是提炼盐等一些技术手段,拿出来随便弄弄也是能赚大钱的。
可没身份没势力就保护不了自己,这就好比一个几岁的娃娃却一人抱着块金砖招摇过市一样的危险。
没有点身份地位,就算想跟人合作都难,谁能保证别人不会把你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下呢。
叹了口气,李逍最后还是打算先试验下霜糖脱色技术,不管如何,这也是一种赚钱的办法。
一个大陶罐、一筐木炭、一桶黄泥、一袋石灰,然后是十斤霜糖,卧室里,李逍把门栓上,然后进入空间。
到空间里来炼糖,是不想被人知道。
要想让霜糖更白,关键还是提高脱色工艺,不过李逍买糖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买的霜糖是最次的,不但颜色很黑不白,而且还有杂质。
要想把这糖提炼成雪白的白糖,光是提炼脱色是不够的,还得再次提纯。
地上挖了一个灶,架起陶罐,从灵泉里舀来一些泉水放入,烧火。
水烧开,加入买来的黑色霜糖,第一次,李逍只加入了一斤,这糖太贵,万一失败了,还能再来几次。
将黑色的次等霜糖重新在罐里融成糖浆后,李逍先用木炭过滤浆液。
虽然这只是普通的木炭,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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