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随意换了衣服，短t恤，迷你牛仔裤，趴在床上和陆小九分享大八卦。卫斯理默默地看着她两条大长腿，又默默地看了一眼衣帽间里的一排短裤。

    小乔几乎没有长裤！！

    要么是裙子，要么就是短裤，而且是那种短得不能更短的迷你裤。

    除非是去天寒地冻的地方她会穿一条长裤，否则她一年四季都在秀长腿。

    ……

    穆远在纠结一件事，要不要改装呢，戴一张面具什么的，不然是不是太嚣张了，杰克说，“在家里无所谓，家里的特工队口风紧，没什么事情，再说就算知道你是穆远也没关系，谁还没有几个异国战友，这一次你和我一起作战的，随便编一个理由过来就行了，罗斯福早死了，我的人观察过，他应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余人，也没几个人揪着这件事不放。”

    “那你说不改装的，出了事，你要搞定啊。”

    “行，出了事，我来搞定，你不用担心。”

    穆远乐得不用戴面具。

    见他不累，也不需要休息，杰克就带他去庄园里参观了，他和卫斯理一人一栋楼，都是独门独户的，平时相互不干涉，正厅那边是瑞利安德森在住，约翰和莉莉娅在隔壁，他和卫斯理的房子就离得远一些，庄园里全是一些珍稀草木。

    园林通过设计，非常好看，各种草木鲜花看起来很典雅，训练场不算大，有一个一百米跑道，高尔夫球场，也算是一个小型的停机坪。

    小乔和卫斯理远远就看到他们，挥了挥手，十分热情，小乔一肚子的八卦之魂都撑不住了，恨不得要把他们的八卦都扒光了。

    竟然隐藏了十几年，着实厉害。

    “你竟然没偷到狗头！”穆远抗议，没偷到狗头，我都把八卦贡献出去了，你还要问八卦，没门啊，他都亏了呢。

    小乔脸皮也是无敌，“别啊，都是一家人，别太计较啦，说一说呗，我实在好奇得很，你说了我会帮你在瑞利面前说好话的，我和你说，这老头坏得很，你一定会被算计的，当初我差点就被他送去研究了。”

    杰克，“……”

    你说悄悄话的时候考不考虑到他儿子在这里？

    “送去研究，没这么夸张吧，你也没什么特长，研究什么？”

    “这不重要，你理解中心思想就行了，我们要团结起来才能对付坏老头们知道吗？”小乔自动就把穆远拉成了一国的。

    穆远心想，我们不用团结啊，我觉得坏老头们很喜欢我的。

    “没变卦，你问杰克去。”

    “他能问出什么来啊。”小乔忍不住鄙视了，“大哥嘴巴很紧的，问不出什么来，卫斯理的嘴巴也是超级紧的。

    穆远深有同感，小乔竟然至今都不知道。

    卫斯理也不知道，可杰克他们父母知道很久了，约翰和莉莉娅知道很久了啊。

    这对小夫妻真惨。

    “一定是你太大嘴巴了。”穆远下结论，他们怕小乔知道后到处广播，所以没告诉她。

    “什么？”

    穆远含蓄一笑，“你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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