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不少人在街上烧纸呢。”孙晓强努努嘴,“然后看向梁川,“你能拿到么?”
梁川站起身,走到了店门口,没直接回答孙晓强的这个问题,而是道:“死人的钱,拿了是福报,但很烫手。”
“我现在看不到那些东西,感觉整个世界都清静了,你能看见那一个个烧纸钱的火盆前面,真的有鬼站在那里收钱么?”孙晓强问道。
梁川曳,“人死后,一旦下去,就回不来了,偶尔几个还能转悠的,都是没下去的。”
“咱也烧么?”孙晓强问道。
“你冷的话,可以烧点烤烤火…………”忽然间,梁川明白了孙晓强是什么意思,他问自己的问题其实是想自己母亲了,“你烧吧,再迅个纸人一起烧了。”
“谢谢老板。”孙晓强点点头,跑去里屋拿火盆去了。
梁川则是上了楼,站在二楼卧室的窗台边,从这里可以看见老街绵延的街道上那一个个的炭火盆子。
曳的火光,飞舞的灰烬,
像是一盏盏落地的灯笼,
带着些许的梦幻和朦胧感。
“喵。”
普洱这时候也上了楼,趴在了窗台上。
梁川伸手在它头上摸了摸,道:
“先不急着睡觉,让我再看会儿。”
………………
“陆放翁,很有情调的名字啊。”
几名警察站在病床边看着这个一到医院里就这里疼那里疼这里晕那里晕的老道。
他们当然清楚老道玩的是什么花招,但既然他疼,就得做一系列的检测和留院观察,这是必要的程序也是老道拥有的权力。
“谢谢,谢谢阿sir。”
老道躺床上还卖乖。
“老实点,你这次的事儿是逃不掉了,问题大了去了,还得看人家是否追究你,不然…………”在部里临时做笔录的警察招来自己身边的同事,低声问道:“对了,那个女受害人是什么身份?”
“查不出来。”
“什么,查不出来?”
“确实查不出来,对方身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而且手机也摔坏了。”
“那继续查,至少先通知到她的家属。”
“明白。”
“警官,我都和你们说了多少次了,她不是人,她是个鬼,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老道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是鬼,难道你们在阴间还有分局还能跟下面的同僚打个电话查一下她户口?”
“陆放翁,我告诉你,别以为装疯卖傻就能够逃避法律的制裁,你也太衅法律了,你今天先留院观察,外面有我们的同志看守,你别想着动什么其他的歪脑筋,否则就是罪加一等。”
就在这时,一名警察推开部门走了出来,对那位做笔录的警察耳语道:
“刘哥,女受害者不见了。”
“什么,怎么可能?”被称作刘哥的警察也愣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有一位同志在那里看着的么?”
“那位,那位不知道怎么的坐在监护室外面睡着了。”
“饭桶。”
刘哥马上起身,示意身边几个同僚和他一起出去,作为一名老警察,他本能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当然,他不可能去信老道说的那个女孩是个鬼这种屁话的,除非他脑子进水了。
他认为女孩在那种情况下还直接疡逃跑,意味着女孩的身份不干净,很可能是在逃的嫌疑犯,再加上车祸发生到现在警方都没找到女孩的身份线索,这就辅证了他的推断。
这时候,刘哥也懒得搭理这个老道了,直接带着人出去准备找那个女孩儿,她受伤了,应该跑不远。
“喂喂喂/察同志,留个人陪我啊,陪我啊!我怕黑啊!”
老道见警察忽然都走了,马上慌了开始喊了起来。
最后一个走的警察用手指着老道警告道:“你安分点!”
然后,他将部的灯给关了又关上门离开。
部里当即陷入了一片漆黑,
老道不停地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他也不知道走廊那边有没有警察在那儿看着,暂时也没敢跑,但他又怕得很,当下只敢用被子蒙着头蜷缩在床上祈祷早点睡着。
但不知道怎么的,
老道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点重,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坐起身,看向自己身旁。
单人部,
从衣柜到厕所以及自己床榻这边,没有异物,
难道是自己精神过于紧张了?
老道闭着眼,开始默念道家心经,但尴尬的是他就只会背那几句话,而这时候,老道又发现自己腿上好像有些沉。
但自己床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难道…………
老道伸出手,抓住了自己身下的被子,然后慢慢地将被子给掀起,
一张女人的脸出现在了老道的被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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